“碧珠姐!你也欺負我!”林妍柔有些無語,令狐萍調侃自己就算了,竟然連碧珠也調侃自己。忽然間,她心中想起了遠方的朱厚照。
“唉!要是你在就好了,起碼我還可以欺負欺負你!”
她的想法也不知道朱厚照知道後會有什麼感想,反正她是不知道。
“啊切!啊切!”身在遠方的朱厚照連打數個噴嚏,揉了揉鼻子,似乎感覺好要點了。
“皇上!您沒事兒吧?”方炎見到朱厚照打噴嚏還以為是他感冒了,於是,他滿臉關心的問道,還從懷中拿出手巾遞到了朱厚照的面前。
朱厚照將手巾接過來擦了擦鼻子,然後對方炎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兒!只是打了兩個噴嚏而已。”
方炎將手巾接過來放好,並沒有再說話了。
“方炎,咱們離相模還有多遠?”朱厚照問道。
“皇上!已經不遠了,大概還有幾百裡的路程,按照我們的行軍速度,最多三天便可到達!”方炎想了想,便是對朱厚照說道。
“皇上!話說這倭國還是真窮,不說連個像樣的城池了,就連一條像樣的路都沒有!這要是在我大明境內,那裡要得了這麼長的時間啊!
就算是要等步兵,可也要不了這麼長時間啊,短短几百里的路程而已,竟然好三天才能到。”荊潤生滿臉的嫌棄,看著一條路只有一兩米寬,他是真的嫌棄。
“老荊,你以為倭國是我大明啊,不說路修的寬又平,而且連線各府、都司的主幹道都是用水泥路鋪成,那麼好的路,不論是人或是馬都方便。”
肖建海白了荊潤生一眼,不好氣的說道,但說這話時臉上帶著滿臉的自豪。
“老肖,我說你小子就不會做人。”荊潤生撇了肖建海一眼,搖了下頭,有些不爽的說道:“勞資不過是抱怨一句,你他niang的卻非要打擊一下勞資,倭國不如我大明,難道勞資不知道啊,還要你說。”
“哎…我還就是怕你不知道!所以我才特意提醒你一下,你小子不但不謝我,反而還說勞資不會作人,真是好心沒好報啊!”肖建海和荊潤生兩人經常互相損,所以,肖建海可不會讓荊潤生。
“哦…”荊潤生撇了肖建海一眼,一臉嫌棄的回答道:“是嗎!那謝謝您勒!”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的。”肖建海故作沒有聽懂荊潤生話裡的意思,擺了擺手,一臉的客氣。
“嘶…”荊潤生有些無語,他盯著肖建海,說道:“不是!老肖你啥時候臉皮變的這麼厚了?竟然堪比城牆拐彎處。”
“男人!就是要臉皮厚。”肖建海完全不在乎荊潤生說他的臉皮厚,反而很欣然的接受。
“厲害!”荊潤生徹底無語,對肖建海抱個拳,故作佩服的樣子,“小生佩服!”
“謝謝誇獎!”肖建海真誠的道了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