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溫書無奈,只能說:“謝謝。”
謝充林頷首,表示接受了他的道謝,他把選單開啟放在溫書面前,說:“你點吧。”
溫書翻了翻選單,食物的名字都起的很複雜,看得他眼花繚亂,最後只挑價格最貴的點了幾個。
等餐的時候,謝充林出去接了個電話,大概不到十五分鐘,回來後臉色有點難看,渾身壓不住的煩躁。
溫寧看他臉色就知道不好,果不其然,謝充林問他:“曾寧去找過你了?”
“誰?”溫書一臉疑惑。
謝充林臉又冷了幾分,“你不知道曾寧是誰?”
溫書想了想,恍然大悟:“啊,是今天來找我的那個嗎?原來她叫曾寧啊。”
“她找你說了什麼?”
溫書回想了一下,“沒說什麼,見了我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謝充林一臉不快:“沒別的了?”
“沒了。”
謝充林眼睛看著他,半響才說:“不用放在心上,我會處理好的。”
溫書不明白他的意思,不知道他說的會處理好是要處理什麼。
直到餐上了桌謝充林都沒有再開口,溫書摸不準他心情怎麼樣,看他臉色不虞也就沒有開口說話,只低頭專心吃東西。
用完餐後謝充林起身拿起外套,不發一言地走出包廂,溫書只得起身跟在他身後。
溫書想不明白他在生氣什麼,這種被找上門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有人上門是兩年前,男人帶著金絲眼睛,一副商業精英的模樣,禮貌的跟他聊了幾句就走了,可當時溫書脾氣不是很好,為此朝謝充林大發了一頓脾氣。
等後來他對這種事不在乎之後,反而再沒有自稱是謝充林情人的人找上他了。
也不知道謝充林這次是發的哪門子邪火,被曾寧找上門也不是他的錯,又不是他上趕著去讓她看的。
溫書撇撇嘴,謝充林電話裡受了曾寧的氣,轉頭就沖自己發脾氣。
多冤啊。
到了停車場溫書沒有上車,對車內說:“你有事就先去處理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車裡的人沒有說話,只看著他,溫書無奈,還是上了車。
“最近工作怎麼樣?”謝充林看著像是脾氣消了,摟著他的腰把他拉近,湊近問:“有人欺負你嗎?”
“能不能不要總替我被害妄想症?”溫書沒好氣地說:“工作那麼忙,誰那麼無聊盯著我欺負我啊。”
謝充林一下一下的吻他的頭發和脖頸,含糊不清地說:“工資那麼低還那麼忙,辭了算了。”
這個問題他們已經聊過無數遍,溫書不想再就這個問題發生爭論,他側過頭吻上謝充林的嘴,堵住他要說出的話。
謝充林讓他坐在自己腿上,不斷地親吻他,手上將他的牛仔褲解開,拍了拍他的屁股讓他抬起來把褲子脫掉。
溫書褪下牛仔褲,手臂環著著謝充林的脖子,難耐的承受他的進入。
等車到了樓底下,溫書已經渾身□□無力地被謝充林抱在懷裡,他親了親懷裡人的眼睛,幫他穿好衣服。
謝充林並沒有和溫書一起上去,穿好衣服就讓他下了車,看他進了電梯就讓司機掉頭走了。
回到家,溫書去浴室把男人留在體內的東西清洗幹淨,後面的痠痛讓他很不舒服,半年的空窗期讓他的身體變得不適應承受。
他站在淋浴下,一幕一幕在腦海裡重演,他甩甩頭試圖將這些畫面趕出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