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建華贊同的點點頭。”你直接去跟人事部說，讓他們效率高點，很快就月底了。”
見顧建華跟她想到一塊兒去，葉萌眉眼彎彎。”知道了。”
江曼曼跟劉國光結婚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流逝已被人漸漸淡忘，揭了過去，可葉萌一大早抵達公司時，見人們又圍在一起，討論的熱情並不比上次弱，把葉萌的好奇心也勾了起來。
。”到底發生什麼了，聊這麼high？”
。”江曼曼自殺了。”
葉萌瞬間一個咯噔，這次不等別人拽自己跑到了人堆中，見報紙最顯眼的位置白字黑字的攜著，自殺未遂，一顆噗通噗通跳著的心頻率漸漸慢了下來。
埋怨道。”你們說話能不能說全，嚇我一跳。”
。”葉姐，你怎麼這麼大反應，她這種人落得這個下場是罪有應得，要換做是我，被家裡逼著嫁給那樣一個男人，還不如死了呢。”
。”哦，沒什麼，就想著，她那樣年輕，雖然任性了點，但不至於非要尋短見。”說著從人群中退了出來。
。”她那那是任性，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也就葉姐你心軟，還未她說話。”
葉萌笑笑，沒做回應。
其實，只有自己明白，之所以說那樣一番話，不是為江曼曼，而是擔心顧建華。
那日和顧建華聊起江劉兩家聯姻，她不傻，多少聽出點這件事跟顧建華有關係，要是江曼曼真自殺了，雖然跟他沒直接關係，但間接利害擺在那裡。
幸虧，是自殺未遂。
不過奇怪，她怎麼忽然就擔心起他了呢。明知道，以他的能力，擺平這些事情不在話下，可思緒還是止不住的朝那方面想。
葉萌正向顧建華彙報接下來一個星期的日程安排，顧建華姿勢慵懶的靠著椅背，沉沉眉目定定凝著葉萌，視線一直落在她那喋喋不休的唇上。
唸了半天沒得到回應，葉萌停住看向顧建華。”顧總，您有什麼異議？”
顧建華勾了勾手指。”過來。”
葉萌不明所以，聽話的走了過去。
。”唔，你……”含糊不清的音節從嘴裡溢了出來，葉萌瞪圓了雙眼。
顧建華也沒糾纏，淺嘗輒止。
葉萌摸著唇，有些懊惱的瞪著顧建華。”顧總，這是公司，不是家。”
顧建華深眸閃了閃，做恍然大悟狀，笑的意味深長。”原來，在家就可以……”
。”顧總，我們繼續。”說這話時，葉萌差點咬到舌頭。
沒念多久，桌上的手機震了，顧建華看都沒看，沉聲。”繼續。”
可手機沒完沒了似的，一直震個不停，見葉萌一直拿眼瞄他，嘴角浮著笑意。”幫我接。”
葉萌想到，作為貼身助理，幫他接電話也是職責所在，遂走了過去，拿起手機，卻遲遲沒摁下接通鍵。
顧建華看過來，葉萌眨巴著眼睛。”是你媽打來的。”
顧建華睨她一眼，幽幽開口。”我媽你叫什麼。”
葉萌……
半晌，嘴裡發出一個模糊的單音節。
。”接。”顧建華不耐煩的開口。
。”媽。”
。”子晉。”
幾乎是電話一接通，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葉萌倒是沒什麼，經顧建華那麼一提醒，結了婚稱呼婆婆媽在情理之中，可電話那頭的秦映芝遠沒有葉萌這麼淡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