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這些人,不少在領導崗位待了多年,存款可不少,這些錢他們沒用來買房,存了起來,部分人拿出來去做了投資。
舒城的想法是,現在公司採用新的運營模式,那麼完全可以將這些人的這些閑錢,利用起來,換成機械裝置,給專案部幹活,到時候專案部出錢。
畢竟這些工程機械,即便專案部成員不出資購買,專案部也要出租賃其他公司的,如此一來,還不如購買算了。
一個專案三年到四年,不要說一臺機械裝置的錢,搞不好翻倍回本,可以為員工增加不少收益呢。
普通員工,即便有錢,由於公司管理制度的原因,買了機械裝置也租賃部出去,而且一個人單獨罰款的壓力也很大,一般人不敢冒這個險。
可如今卻不同了,專案部全體員工一起出力出資,給自己專案部幹活,風險降低的同時,也能增加眾人的積極性,每當幹活的時候,想著這些機械裝置,都是自己花錢合資購買的,各種保養和愛護方面,都會用心。
更主要的是,這樣幹還能增加收入,降低風險,一直以來,是普通員工做夢都想幹的事情。
如今,舒城就想給他們一個這樣的機會,提供這樣一個平臺。
“舒指揮長,這錢怎麼利用啊?”張天虎專案的書記薛鵬問道。
“很簡單,現在畢竟是企業改革初期,很多方面,都需要實踐。我已經和趙武昌副總經理商量好了,局公司提點之後,對標段除了定期的考核之外,不會幹涉其他事情。也不反對我們專案部內部購買施工機械,這也是我提的要求,另外,我們專案部,完全也可以自己幹活,就是不給施工隊幹活,所有人活,我們專案部招聘農民工,在專案部員工的帶領下,幫忙幹活!”舒城道。
對於舒城提的購買機械裝置,在座的眾人不少人都想到了,但是不外包給施工隊,讓自己幹活,這一點不少人都持懷疑態度。
現在不想八十年代初,那個時候,鐵路上的確沒有勞務分包隊伍,沒有農民工,也沒有監理。
鐵路上所有的工程,都是鐵路局一個工程總公司負責,他們負責所有工程的建設,那個時候,分為一個個工班,相當於現在的專案部,而工班裡面的成員非常多,工地上的體力活,也不用農民工去幹,全部是工班內的普通成員去幹。
最終的利潤,全部歸工班和工程總公司獲得,後來經過改革之後,便出現了勞務分包隊伍。
如今舒城要走的,便是回歸到之前,活不再外包,而是讓專案部內部自己幹,當然,現在和以往的不同之處在於,現在的專案部成員,不可能到工地去幹體力活,但是專案部又想自己幹活,就必須以專案部的形式,召農民工幹活。
“舒指揮長,這樣真能行嘛?”鄭佳對於舒城這個想法,還是第一次聽說,持懷疑態度道。
“沒有嘗試,怎麼知道不行呢,而且這樣幹,有利於利潤最大化,當然,雖然說活是我們幹,其實說白了,我們還是起管理作用。在我們召集的農民工當中,對一些工序領工,要特別對待,實在不行,把這些人搞成外聘人員,以施工指揮部的名義,給這少部分成員,繳納五險一金,留住這些人才!”舒城道。
為了留住這些專業人員,舒城其實想了好多辦法,最後覺得,能給他們穩定的生活和保障,是最好的辦法。
“這個辦法看起來的確不錯,問題是這樣一來,往後對我們的資金壓力,恐怕越來越大啊!”張天虎皺眉道。
“其實每個工序的領工人員並不需要很多,像一個專案部,有三個鋼筋工、三個模板工和三個混凝土工,再配合技術員和現場副經理的話,我覺得應該是可行的!”蔡武這事開口道。
“由於增加了這些成員,這也是為什麼,我要求下屬每一個專案部,成員不能超過三十六人的原因,專案部要精簡,幹活不在於人多,而在於有積極性,和責任心!”舒城道。
“嗯,我覺得這樣也行,然後再招募一批農民工給專案部幹活,有活的時候出一天工發一天工作,沒活的時候給個低保,我覺得他們還是很願意幹的!”佔雲天這時也開口道。
現在勞務分包隊伍的農民工,都是有活幹就發錢,沒活幹就休息,最多管你一天的飯,工資什麼想都別想。
舒城這種辦法,肯定會吸引不少人,尤其是一些農民工,他們的要求很低,如此一來,即便那些有些本事的農民工,也會加入!
“這個的確可以這樣考慮,但是也有區分開來,對於優秀的農民工,我們可以這樣實行,同時每年對這些農民工進行考核,透過的明年繼續加入這個福利行列,如果不滿足這個條件,第二年便取消這個福利。另外,對於其他新加入的農民工,考核之後,符合要求的,也可以享受這種福利待遇!”舒城加了一句道。
現在舒城和眾人討論的東西,相當於是舒城分管的指揮部內的規範,往後這些東西,很有可能一步步的實行。
所有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對施工進行管理,最終的目的,就是盈利,最後的結果,是讓此次改革,取得成功!
ps:有能力的訂閱一下吧,最近均訂少了一半,我也不多什麼,可能是更新不穩定吧,不過我每天都是保持兩更呢。我也沒防盜,我覺得防防的我也累,大家也累,還不如不防得了。最近濟青高鐵在大幹,還有我自己專案部這邊工程也要開了,忙的頭暈。會議也多,我只能淩晨抽時間碼字。最後感謝、訂閱、推薦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