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這些內容編制完畢,確定下來了,而趙武昌對於財務方面的事情,依舊隻字未提,那麼等局公司改革問題下發之後,這事就成了板上訂的事情了。
即便趙武昌想改也比較困難,他總不能自己編制的內容,有出爾反爾去修改吧,這樣趙武昌的臉面往哪擱?
聽舒城這麼一說,李逸風不由放下筷子,沉思片刻,道:“嗯,舒城你說的也有理,如果武昌總對財務這塊,也視而不見的話,到時候還真是一個問題,畢竟嘗試新的運營模式,也必須在局公司的規定之內。”
一旦局公司改革方案落地了,所有規定差不多都死了,要想再次修改,恐怕就很難了,畢竟這種改革方案編制完之前,都要上會的,對於財務這塊,局公司其他領導,肯定也不肯放呢,如果趙武昌不提,其他領導肯定也不會多嘴。
“不錯,我就是擔心這個問題!”舒城道。
“要不這樣吧,明天我給你約下武昌總,看明晚有沒有時間,我們請他吃給飯!”李逸風想了想道。
其實舒城直接電話趙武昌,完全可以,畢竟舒城和趙武昌也算熟悉了,不過有李逸風出面,那就更好了。
“好,那就這麼定了!”舒城道。
……
趙武昌這段時間,比較頭疼,對於局公司改革事宜,最終落到他頭上來了。
更讓趙武昌感到蛋疼的是,此次為了讓他擔任局公司改革的領頭人,李海福居然答應讓自己幹常務副總經理。
要知道,李海福到明年,才幹一任的鐵路三十一局總經理,按照慣例,不出意外的話,他還得幹一屆,才有可能被調走。
也就是說,趙武昌還得幹四年多,才有可能幹上鐵路三十一局的總經理,而且還是有可能。
關鍵在於,局公司改革是否成功,因為四年後,正是局公司改革成功驗收的時候。
成功的話,趙武昌如願幹鐵路三十一局總經理,失敗的話,搞不好退到某個閑職上,等著養老。
因此,趙武昌感覺,自己的人生路,成也在改革,敗也在改革。
可對於局公司改革,總公司只給了一份大綱,其他內容,都需要局公司自己編制,而做為鐵路三十一局的負責人,局公司改革方案的編制,大部分還集中在他的身上。
就在這時,趙武昌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李逸風打來的。
“逸風啊,聽說你調到分公司幹副總經理去了,恭喜恭喜啊!”趙武昌接通電話道。
雖然趙武昌和李逸風這幾個月都在c市,可通常情況下,兩人都沒有聯系的,主要兩人分別屬於兩個不同派系的代表人物,沒事不可能湊在一起。
“謝謝武昌總,我還得恭喜武昌總你高升呢!”李逸風也笑著祝賀道。
“我哪高升了啊,還不是老樣子。”趙武昌笑道。
對於能幹上局公司常務副總經理,趙武昌還是有一股子意氣風發,畢竟這可是下一任局公司總經理的人選,即便是趙武昌,也有些飄飄然。
“那能呢,武昌總,晚上有空嗎,正好舒城來分公司開會了,想叫你出來坐坐,又不大好意思,所以只好我來代勞了。”李逸風笑道。
“舒城?”趙武昌一愣,對於舒城,他當然記憶深刻啊,只是好久沒見了。
“對啊,這些天舒城正好回分公司開會,然後他聽說總公司準備在下面的局公司進行新的運營模式改革,舒城比較感興趣,讓我聯系武昌總你,和你談談。”李逸風笑道。
說白了,就是探探路,看看趙武昌本人什麼意思。
趙武昌一聽李逸風這話,頓時來了興趣,說實話,對於舒城,趙武昌還是蠻感興趣的,他感覺這小子走到哪,都能給人帶來意外。
沒想到這次居然對總公司下發的改革方案也感興趣,趙武昌正擔心,這個改革方案真正落地的時候,鐵路三十一局,恐怕都沒人站出來,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呢。
現在好了,舒城這家夥自己找上門了,他透過李逸風請自己出來吃飯,顯然是想打探風聲,瞭解關於局公司改革方面的事情。
“行啊,我也好久沒見這小子了,上次在天路線一宣傳,我們局中標機率,直線上升啊,和這小子脫不開關系!”趙武昌笑道。
雖然這部分業績,已經被李家要走大半,積累在舒城身上,希望往後舒城提拔的時候,助其一臂之力。可趙武昌如今談起,也沒什麼問題。
“行,那武昌總,就定今晚七點吧,香山會所,四樓老地方,我訂好房間,你覺得怎樣?”李逸風問道。
“就按逸風老弟你說的辦!”趙武昌贊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