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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八號不到六點,舒城的電話便響了起來,舒城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是郝宏偉給自己打來的。
“喂,宏偉。”舒城接聽道。
這麼早給自己打電話,舒城已經猜到,肯定又是現場出事了,前兩天剛把張偉那顆樁基處理完,張偉再次被閑置在辦公室寫樁基檢驗批了。
“舒哥,攪拌站罷工了,剛才喬斯給我打,說樁基澆築還剩一車混凝土,攪拌站突然不給發灰了。”郝宏偉道。
“不讓發灰,為什麼?”舒城又蛋疼了,幹施工就是事情繁多,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讓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顯然,喬斯在現場值班,發現攪拌站不發混凝土之後,便和郝宏偉打電話,畢竟郝宏偉分管樁基施工,相當於喬斯的直接領導。
隨後郝宏偉又給舒城打電話,因為攪拌站不發混凝土,他管不了啊,只能上報給舒城,至於舒城是上報還是和攪拌站溝通,那就是舒城的事情了。
“喬斯給攪拌站打電話,攪拌站說沒有砂石料了,沒法攪拌混凝土,所以不給發了。”郝宏偉解釋道。
“好的,我知道了。”舒城道。
如果真如喬斯所說,那也不能怪攪拌站,巧婦難煮無米之炊,沒有砂石料,攪拌站想發混凝土也不可能呢。
可舒城卻覺得奇怪,這種事情,難道領導都沒有提前預知嗎?到了這種關鍵時刻,居然攪拌不出混凝土,這不是坑人嗎?
如果是澆築其他構築物,暫停久一些沒什麼問題,樁基施工卻不行,時間就了,弄不好這顆樁基就廢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舒城沉思片刻之後,撥通了魯站長的電話,魯站長是專案部安排在攪拌站監督的站長,相當於作業隊長的職務,分管攪拌站。
怎麼說這攪拌站也是專案部的,李雲強的人只負責攪拌混凝土,和現場聯系這些事情,就由魯站長負責。
電話響了好幾聲之後,才被接通。
“喂,舒總!”魯站長沙啞的聲音傳來。
魯站長幾年四十多歲,為人不錯,唯一不好的地方,便是酒品不行,喝醉酒之後,喜歡罵人打人。
五年前,魯站長曾是一名專案部副經理,因為喝醉酒把專案經理給揍了,公司將他貶為作業隊長,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都沒有被提拔上來。
然而,至今為止,魯站長依舊我行我素,大多數時間都喝的爛醉如泥,耽誤不少事情。
“魯哥,我聽現場技術員說,攪拌站不能發灰了,是不是砂石料不夠啊。”舒城問道。
“不讓發灰,砂石料不夠?前兩天不是剛進了五十來車砂石料,怎麼就沒有砂石料了?”魯站長疑惑不已道。
舒城一聽魯站長的話,頓時感覺其中肯定有問題,五十來車砂石料,至少能幹個半個月,怎麼可能幾天就用完了呢。聽魯站長這麼一說,舒城感覺攪拌站不讓發灰一事,魯站長還不知情。
“魯哥你不在攪拌站嗎?”舒城又問道。
“沒呢,我昨晚回家了,我讓郝宏偉直接聯系攪拌站技術員小陳,讓小陳那邊負責發灰。”魯站長道。
所謂的攪拌站技術員小陳,其實是李雲強的人,安排在那邊控制攪拌站裝置,攪拌、列印、傳送混凝土的技術人員。
“魯哥,要不你給攪拌站打個電話,看看到底怎麼回事,現場現在還在澆築樁基,就差最後一車灰了,時間久了我怕那顆樁基給廢了。”舒城對魯站長道。
“成,我給小陳打個電話,看看到底是怎麼搗鼓的,辦完之後我給你回個電話。”舒城這麼一說,魯站長也沒拒絕,直接道。
“行!”
過了不到三分鐘,魯站長給舒城打來了電話。
“那車混凝土我已經讓小陳給發了,上班之後,你和李總或者任經理聯系一下,說攪拌站那邊三個月沒發工資,現在在罷工,讓他們去處理一下。”接通之後,魯站長直接對舒城道。
“三個月沒發工資?”舒城一愣,這事他還真不知道,畢竟工資一事還輪不到舒城管。
攪拌站的不少人雖然都是李雲強的,但是工資還是專案部發,這件事舒城到是知道,而專案部發放工資還是及時,並沒有拖欠工資的情況,按理來說,應該不存在這種問題才對啊。
“對的,剛才小陳對我說的,馬上就要過年了,小陳他們也著急,再不發工資,人家也有家庭,怎麼回家過年啊。”魯站長為攪拌站成員鳴不平道。
“行,上班後我和領導說一聲。”舒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