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奕揮揮手讓他回家吧,司機就慚愧的離開了,希望老闆不要對他炒魷魚。
而醫院裡的衡奕,看著上方那個很亮的燈泡,眼眶不知為何溢位了眼淚。
“很疼?”
男人突然出聲,衡奕徹底僵住:“你回來幹嘛?”
“給你打了壺水,護工待會才來,我陪你一會。”
無論怎麼說一個小女孩出了車禍,就留她一個人在醫院,還是挺說不過去的。
“水留下,你可以走了。”
衡奕被別人看到哭了,簡直是一個人不自在到爆炸。
男人沒走:“你是不是港城人?”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我聽你口音有點像,你普通話沒有那麼標準。”
“你幾個意思!”
嘲笑她是吧!
她才來內陸多久,怎麼可能有一口很順溜的普通話。
“我也是港城的,你叫什麼?”
剛剛看她挺酷的,沒想到哭了,就挺愧疚的。
“衡奕,你叫什麼。”
難得遇到一個老鄉,衡奕還是有點感興趣的。
“我叫吳曉。”
吳曉介紹自己,同時也勸她:“女孩子儘量少去那些地方,不然吃虧的總會是你的。”
“譬如今天嗎?”
“嗯,譬如今天。”
吳曉從小在女人窩長大,對於有些時候女孩子會吃的苦很理解,所以他從來不會碰類似的女孩子。
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
衡奕樂了:“我今天找你喝酒你都不喝,要是你喝了,我有可能就不用遭這罪了。”
“我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但你這樣真的容易吃虧。”
吳曉看她能買得起那麼貴的摩托車,身上穿的也不差,應該家境不錯。
“我要是偏偏要去呢?”
“那儘量找一個朋友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