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影級葉城也就是多看兩眼而已。
一年時間他對於各方面的掌控都已經達到了巔峰,就差更進一步突破現在的境界了。
“王…我們無意與您為敵,只是這兩位是木葉的高層,要是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您制裁,我們內心難安。”
葉城聞言頓時高看了這個暗部分隊長一眼,明知前方是懸崖,依然義無反顧的前行,這份忠誠他很欣賞。
“那你知不知道對我拔刀相向,你們這些人全部都會淪為叛忍,弒君可不是小罪。”
幾個暗部身體一怔,淪為叛忍…唯獨這一點…他們難以承受。
他們出生於木葉,熱愛著木葉,為木葉盡忠,這是他們的職責,可淪為叛忍而死,這怎麼行!
死後名字被記錄在木葉慰靈碑那是至高的榮譽,可淪為叛忍而死甚至都無法葬在木葉陵園,那怎麼行!
當下便有一名暗部扔掉了手中的忍刀,跪伏了下去,腦袋深深的低著,不敢抬起。
他是第一個棄刀的人,卻不是最後一個。
四名暗部紛紛棄刀下跪。
但那分隊長仍然不放棄,開口勸說道:“王上,兩位顧問不知犯了何罪?若罪行不大,還請您饒過他們的性命。”
葉城凝視著分隊長,忽然發出笑聲。“好啊!我中意你!你叫什麼名字?”
分隊賬一愣,回應道:“暗部分隊長,代號瀧!”
“真名呢?”
分隊長有些躊躇,暗部的保密條令是不能將任何個人資料透露的…
可整個木葉都是人家的下屬,就算破壞保密條令又能怎樣呢?
這麼想著瀧抬起頭來。
“夜院智一。”有個梗,日本人的姓基本上都是祖先在哪裡辦了事就怎麼取…比如說山中…井上…嘿嘿嘿,玩笑話,別當真。)
葉城點了點頭。“行了,帶著你的人下去,明天到我家裡找我。”
瀧又深深的看了眼兩位顧問,一咬牙,不再多想,帶著自己的小隊離開,作為護衛,政治方面的問題他不能去評價什麼。
他深知其中的水有多深,只能盡自己的職責。
待暗部們離去葉城這才重新將目光投向兩位顧問。
“那麼,說說吧,旗木塑茂的事你們有什麼說法沒有。”
葉城隨意的坐在辦公桌上,翹著二郎腿,雙臂環胸,語氣淡漠道。
“不過是想要給這個不聽命令的家夥一些教訓而已,當初如果不是他不聽指揮,你能這麼趾高氣昂的坐在我們面前?”
水戶門炎推了推眼鏡冷聲回應道,而他的動機也讓葉城驚訝。
竟然是因為那一戰。
“呵!”葉城輕蔑一笑。“只有事實,沒有如果,現在的事實就是,我是華夏的王,而你們木葉只是華夏的軍事力量。”
話鋒一轉,葉城眼神淩厲起來。“你們相給他些教訓,可知他險些自殺身亡?又可知謀害君王親衛有怎樣的後果?”
兩人沉默,面帶複雜,他們完全沒想到旗木塑茂會因此自殺。
“對了,這一次行動你們為何沒有與三代商量?”葉城提起這個問題,他很好奇,這兩個家夥幾乎都是有事情與三代相商,最後由三代拍案決定的,這一次為何擅作主張?
“因為三代他不會同意這件事,所以沒有必要告訴他。”轉寢小春開口道,神色淡然,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命運。
“真是想不到你一個不滿十八的年輕人有這樣的心智!”水戶門炎似是自嘲的輕笑了一聲,緩緩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