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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琪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聽到隔壁儲藏室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她今天來得早,這個時間伯克利還沒營業,開門的時候並未看到其他店員。
她一下子警惕起來,順手抄起一隻拖把,兩隻手抓著,緊張兮兮地朝儲藏室的方向走過去。
門半開著,她小心地用拖把頭頂著門,一點一點推開,沒發出任何聲音。
但乍然湧入的光線,還是驚擾到了那個,鬼鬼祟祟撅著屁股趴在存放高階咖啡豆的貨架上翻找東西的身影。
陸壹回過頭瞧了眼,唐琪大大舒了一口氣,放下拖把,走進幹燥清涼的儲藏室。
“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來找點東西。”陸壹拿起一罐罐咖啡豆,看了眼名字便放下。
唐琪被他毫不憐惜的動作搞得心驚膽戰,這個貨架上的豆子一磅都在20美元以上,很貴的。
“你要找什麼,我幫你。”
“a e□□erada莊園那兩罐紅標瑰夏呢?”陸壹往後退了一步。
瑰夏作為咖啡品種中的王者,以其獨特的水果風味和花香元素聞名,其中又以巴拿馬埃斯美拉達莊園最為著名。
埃斯美拉達莊園的紅標瑰夏也就是競標瑰夏,今年五月份競價拍賣時,他們費了好些功夫才搞到兩瓶。一磅數百美金的天價,最重要的是有錢也難買到,國內擁有紅標瑰夏的咖啡店屈指可數,說是鎮店之寶也不為過。
結果在店裡坐鎮不到一個月瓶子都沒暖熱,就被這個敗家老闆給禍禍完了。
“一瓶你拿給陸總了,”唐琪提醒他,“還有一瓶你朋友來的時候直接磨了一股腦煮完了,你忘了?”
陸壹懊惱地往地上一坐,拍了下自己的腦瓜子。
送老爸幹什麼,老頭子喝什麼不是喝;還有那幫狐朋狗友,這麼珍貴的咖啡進他們嘴裡,不是豬八戒吃人參果子嗎,浪費。
他還想送給神仙姐姐呢。
瑰夏,瑰夏。
這個名字多適合她。
味道也適合。
幹淨的口感,濃烈的甜度,異常出色的冷香。
“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要瑰夏了?咱們定的綠標估計下週就到了,”唐琪一邊把他搞亂的豆子整理好,一邊說,“不過也不多,是客戶定的,你……”
沒等她說完,陸壹抬頭:“哪個客戶?”
唐琪伸著一根手指,往喬氏大廈的方向指了指。
陸壹臉上的沮喪已經眨眼間消失無蹤,他站起來,拍了拍屁股,“到了直接通知我,我有急用。”
唐琪為難:“啊?那喬總那邊怎麼交代?”
陸壹不以為意地擺擺手:“他不是愛喝藍山嗎,找兩罐給他,大男人還講究什麼。”
“……”這話唐琪哪兒敢跟那個冷麵閻羅說啊。
她苦著臉,恨不得當場辭職,那邊不做事還搞事的陸老闆已經神清氣爽地上樓睡覺去了。
春夏的作息很怪,大多時候在十二點前準時上床休息,但連夜趕稿到淩晨四五點也是常事——對於許多創作者來說,深夜的萬籟俱寂和懸在頭頂的deadine是靈感的最佳催化劑。
交完稿子倒頭就睡,仍能在八點之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