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朱璃最討厭這樣狡猾的問句了。尤其……這傢伙現在還光著上身……真討厭!
“幹什麼別開臉?你可不是這麼害羞的人啊,看人家男男的動畫片就看得那麼入神。怎麼?我的不如他們麼?”神君大人的下限值已經徹底扔太平洋底了。而朱璃已經快窘死了,雙手撐住這傢伙抵過過來的臉。忙不迭的說:“你又不打算真幹什麼?你玩這個幹什麼啊?”
朱雀眼前一亮,笑得卻越加齷齪了:“怎麼?我不想?你怎麼知道我不想?”說著把剛才故意側開的下身壓在了她的腿上。立時傳來的觸感嚇得朱璃一聲尖叫:“你幹什麼?你個臭流氓?你趕緊給我滾開。”
“一個人滾多沒意思?咱們兩個一起滾吧?我保證比那個小栗旬滾得好。”
“你去死。人家是受啦。”
“受什麼啊?阿璃,你給我解釋下,什麼是受好不好?”
“你去死,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知道啊?”想從她嘴裡聽出什麼是攻什麼是受,他做夢!
“可我,就是想知道。你講一遍嘛,就一遍!”
“啊!你滾開!不帶咬人的!”朱璃感覺得到脖子上有什麼東西在咬,她以為是朱雀在咬她,咬得玩的那種時,卻不想。突然一口狠狠的咬了上來……入骨的疼痛讓朱璃頓時就是一陣慘叫……眼前一白,幾乎暈了過去……
意識,短暫的限入了半昏迷……
而就在這時,原本赤著上身的朱雀背後。突然展出了兩隻巨大的翅膀。華麗的羽翅突然展開,揚起了所有的床幃,足有十餘米的羽翅擋住了所有的視線,卻將其完全開放的後背全部露出了紫色披天掛毯間,小小縫隙裡鑽進來的一隻眼睛……
啊?!
瞬間看清,登時崩潰,然後……風也似的瞬間遁走……
不到一刻鐘,便已經抵達了棲霞山頂。
那間半天前剛被朱雀燒光的竹屋,此時已然又是一片嶄新。只是裡面的小几已經不再,只餘一個白色道袍的男子。面色陰沉的盤坐在蒲團上。貞記溝劃。
外頭奔來的女子才進他的領域,立時便被查覺。認清來人後,放開禁制,那女子便直接奔了進來。
豔麗的臉上,滿是驚恐!
“你這是怎麼了?”
“……”
“你看到了什麼?”
“……他……他瘋了。陛下他瘋了!”大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完全無法相信自己剛才看到的那一切。可對面的修士卻已然直接攝取了她腦海中的殘相。立時眉頭便是一皺:“你能侵入他的結界?”
“當然!我為陛下效勞幾千年,他的結界如何出入,別人或許不知。但我卻是知道的。當然……他並不知道。”大鴇對此十分自信。
可眼前的道士卻似並不相信,但他聰明的並未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結,而是直接說了剛才他也看到的映象。冷冷:“你看到的那個映象,關鍵的部位根本看不到。他們只是在床上玩而已,什麼也代表不了。”
“你知道什麼?陛下是羽族。我們羽族和你們人類是不一樣的。”大鴇一想起剛才的那個景像,就全身發抖。陛下他……他真的是瘋了!“他居然現出半個原形來和她交配?他瘋了,他不知道這樣會怎麼樣嗎?”
羽族?
這個鴻鈞倒是不知。不過看這個大鴇已然快瘋了的狀態,可能……真的……有情況了?
“你們羽族……在這種事上還有什麼講究?”
“那是當然。若是隻用人形,不過玩樂而已。那本就不是屬於我們的形體!又有什麼可在意的。而若是露出本形來交合。那是一種挑戰和征服。羽族和其它種族不同,族中群鳥有雌有雄,族長到底是誰?按照我們的慣例,最後是在雌雄雙鳥間各選出一個來進行比試。而這交合就是最後的一項。誰先敗下去,誰就為後。誰笑到最後,誰就為王?不論雄雌。”
這規矩鴻鈞可真是頭一次聽!
真是……特麼的太詭異了。
“那若是露出半身來呢?”
大鴇臉色瞬間更慘,神魂飄蕩,完全不曾注意到對面的道士正在用影魂術全力窺探她腦中的影像。
“那……那是……最糟糕的一種!只有在想要孩子的時候,才會那樣。陛下瘋了麼?她怎麼能讓一個人類去誕育朱雀的後代?那個女人……她甚至沒有靈根,不是修士,她連個羽族都不是。她甚至都不會飛!”
“不會飛?那個女人……她不會飛?”
“是啊!陛下親自教她法術,她什麼都學會了,可就是學不會飛!”
“這可奇怪了!她什麼法術都學不會?可是學不會飛?”
“對啊!學不會!笨得只會跳,去哪裡非要陛下帶她才行。這麼沒用的女人,她什麼也幫不了陛下,只會讓陛下在她後面收拾爛攤子。就這樣……陛下還要她生孩子?誕育朱雀的子嗣?他瘋了?那個女人,她有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