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這是……”
冬田經歷過封府一劫,人也瘦了一大圈,但是這會兒看到長寧好好得回來了,就人也精神奕奕的。
他看到熾翎抓了個人回來扔到了慶安堂的院子裡,端詳這人的面貌一時覺得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是誰,這會兒天還黑著沒亮呢,他就拿著個燈籠在這人的臉上探了探,結果一不小心滴下來的燭油弄到了他的臉上。
然後這直挺挺躺著的人突然渾身僵直得細顫哆嗦,面目像是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一般得難受,喉嚨裡發出破鑼般斷續的聲音,冬田嚇了一大跳:“我……我沒怎麼他啊!只是……只是一滴燭油滴到了他的臉上而已!”
長寧眯了眯眼,抬頭看看頭頂上槐樹的龐大的樹枝,然後開口對著冬田吩咐道:“冬田你先進去吧,沒事本王不叫你不用出來。”
“王爺您這是要做什麼?”
冬田看看地上躺著的人又看看身邊一臉高深莫測的自家王爺的臉,有點擔心。
“沒什麼,就是隨便審審這個人,你先進去吧。”
冬田就只好應聲留下燈籠回去了。
於是這槐樹下就剩下長寧還有地上筆直躺著的玄空,長寧蹲下身子把手裡的燈籠提得近了一點,一滴滴的燭油開始往他的臉上滴下去。
她漠然得看著眼前這個被折磨得已經半死的人再一次劇烈得抵抗這種痛苦,然後讓他開口,聽到他本來壓抑著喊不出來的痛叫聲都喊了出來,但是大概精疲力竭,聲音也不是很大了。
“你……你……”
躺在地上的玄空雙目已經外凸,且佈滿了血絲,這麼看起來像是個從外面嵌上去的眼珠子,像是假的一樣。
長寧把燈籠晃了晃,燭油滴下來的越來越多了,“啊!不!不要!”
“不要什麼?你知道這樹底下埋著什麼嗎?”長寧勾著唇對著他冷笑:“是被你死在你手裡三千個女童裡其中幾個,她們的頭顱,要不要我挖出來擺在你的腦袋邊上?挨個排一排?”
玄空那雙眼珠子一瞬暴目一般,嘴也開始張了開來,裡面的舌頭一點一點得伸出來,一副極為噁心甚至帶著些詭氣的樣子,像是盡全力發出了聲音來:“不……不是我!不是我要這麼做的!”
“是誰?誰叫你這麼做的?”
長寧一下把燈籠移到了正對他那雙眼睛的正上方,懸著一滴燭油正努力要對準他的眼珠子,“說吧,不說的話本王就試試把這滴燭油滴到你的眼珠子上,看看你會不會當場瞎掉?”
“不!你折磨我!你折磨死我也不會告訴你的!除……除非你放了我!”
玄空脖子裡的青筋悉數暴起,他整張臉都是用力的表情,試圖在把臉扭轉過去躲過那滴將要滴下來的燭油。
長寧就手腕輕晃,那手裡的燈籠就劇烈得搖晃了起來,她眯起眼,看著他更湊近了些:“呵……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想跟本王討價還價?你還想本王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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