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看了一眼他,再看了看夜飛鳳,沉吟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
“真的沒有?”
長寧聽了這話掃了一眼過去,心念一轉,對著他說了一句:“既然現在擺在眼前的她懷的是假胎,那便就是假胎,把脈是喜脈,面色亦無異,那便就這樣吧。”
“就這樣?阿寧你就放任於此?”
“自然,不然本王此番還大動干戈大弄一場?”長寧就這麼反問了他一句,而後投了他一個眼神:“既然你現在都認了這是你的種,好好守著吧,看看到最後給你生出個什麼玩意兒來。”
說罷,長寧轉身就出去了。
為了不驚動外間守著的丫鬟們,這次她直接穿牆而過,身形一閃直接就到了慶安堂景牆外面,正要跨步進了這門頭裡面,但是還是被後面追上來了的百里冥止一把攔住了,“阿寧可想知道玄空在何處?”
玄空?
長寧腳步一頓,一雙狐狸眼中暗斂的精光一閃,朝著他看去:“怎麼?你倒是知道了?”
“唉唉唉?”可是百里冥止神情一頓,伸出手來連喊冤枉,一把抓過她的手臂到了牆角一處,此時四處都還是暗的,一輪明月很亮的掛在天上,長寧的心比之剛才又緊了好幾分。
可是眼前的男人出口又是如往常那樣的神態,對著她解釋道:“阿寧你可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本座,本座知道玄空的行蹤也不過是比你早了一步有所行動罷了。不瞞你說,那日肖金樓之後與你一別,當即回去本座便就叫屬下去盯著玄空了,本座實在是好奇你接下來要作甚,沒想到這一盯恰好就盯到了玄空。那日感業寺山下的馬車裡本想與你邀功說此事的,但是誰知道你卻說本座當爹了,本座自然是覺得蹊蹺,見你也不似騙本座的樣子,便就來了這九王府見這郡主……”
“你看,現如今本座都將清楚之事與你說了,這郡主有孕之事,是不是有人有害你之心?”
他說到了最後一句,長寧看著他在月下的表情忽然凝重了起來,帶著絲絲的擔憂,她本來緊了起來的心一點點得開始鬆開了。
當下對著他眉頭一挑,問道:“你好奇本王所做之事做什麼?”
只見他竟然風騷得迎風撥了撥自己那一頭墨髮,道:“說了是朋友了,做朋友的你自己不與本座多說一句,那本座好奇便就靠自己咯!”
“有什麼好好奇的?”長寧眼神刮過他一眼,語氣帶著冷感:“作為朋友,你好奇當是直接問本王才對,自己私下裡做這種事情,便就看得不像是朋友了不是?”
眼前的男人突然垂了眸,右邊唇角明顯一撇,說出的話好像是帶著幾分的委屈一樣:“說的好似本座問了你,你便都會與本座說似的。”
長寧突然被這話弄得有點不自在,側過了臉,稍微片刻之後才又轉回頭看他,“那既然是朋友,你可能此時助本王一把?”
一雙桃花眸璀然生輝,笑著應她,沒有絲毫猶豫:“那是自然了,阿寧說要本座相助,那本座自然是竭力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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