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現在穿著一身裙裝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和壓力了,只是看著自己非常平坦的胸部常常心頭一窒,除此之外倒也是很自在了。
這會兒兩個人坐在感業寺寶殿和寶殿之間石板路邊的石桌旁,長寧蹙著眉頭拖著腮,心情不好。
因為確實玄空閉關修佛是個幌子,他人溜了。
她越想越有些氣,瘦手握成拳頭往石桌面兒上捶,“竟跑了!難道就這麼不想與我交鋒試試我的深淺麼?”
這玄空背後的人是不是也太謹慎太小心了?
這麼多年籌謀的大計被這麼攪黃了,難道連一個面兒都不肯出麼,就不想知道攪了他們陰謀的人是誰嗎?
長甯越想越氣,總覺得這件事情到了這裡哪哪兒都不對了。
但是叫她一時想呢,她又實在是想不通。
因為的的確確這個玄空就是跑了,不在感業寺了,照著岑相說的算,其實應該季家那一晚過後沒兩天他就溜了,只是她一直以為他會搬救兵來跟她有場較量,所以想錯了,就這麼等著等著,一直等到了這兩天覺得不對勁了才恍然醒悟過來。
這玄空真的就是跑了!
“莫氣,跑了去追就是。”
一旁坐著的夜玄凌,在外面的時候總是規矩得很,這會兒縱使她已經是女兒裝扮了,和他出行就是小兩口的夫妻,他也沒有在宮裡府裡的時候對她摟腰環抱的動作了,這會兒看著她生氣,只趕緊一把將她捶著桌面的手給拉了過來,握在了掌心裡。
“不好追啊,不好追我才這麼氣的!”
長寧一隻手被他這麼抓走了,就氣得捶另一隻手。
夜玄凌又去把她另一隻手也抓過來,“怎麼不好追了?”
一個和尚,跑了就去追,能有什麼追不到的?
要追也簡單,不動人手就可以,熾翎號召異獸四處去尋就可以了,這不難追。
長寧知道他在想什麼,只一口否定了他的想法:“他玄空也不是一般人,要跑肯定喬裝,又可以做法隱蔽自己,且他都跑了幾天了,異獸去尋就更難了。我本來想要卜一卦看看他去了何處,方向在哪兒,有什麼重要的線索,但是他背後的人早料到我能這麼算,就提前保全了他,現在我卦象出來都是亂的,我卜算不出來。”
晚了,都怪她察覺到的太晚了,叫著老禿驢給跑了。
長寧一時很是鬱郁,抬眸看了看正在修繕的感業寺大雄寶殿,因為正在修繕,所以這幾日上感業寺求香拜佛的人就少了很多很多,但是還是會有人來。
這時,突然身邊的男人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然後突然側眸看著她開口問道:“那香山腳下的這片白樺林他們是已經棄了?”
“棄了。”
人都跑了,當然是棄了。
長寧眯了眯狐狸眼,然後起了身,“下去看看吧。”
來都來了,那片白樺林也進去瞧瞧,這玄空現在都跑了,那她還是儘快先把這白樺林裡近三千的童女冤魂給解了都超度了吧,唉……說好要給他們喂這老禿驢的屍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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