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抬起臉來看著他這張沒什麼表情的冷漠臉,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是在問她的月事幾天乾淨之後,搖了搖頭:“不知道。”以前原主的月事三天就全乾淨了,且量也少,但是這次來的這麼洶湧,這都第四天了吧,還是這麼多,估計一時半會兒停不了,畢竟也是好久沒來了,所以時間延長量變多也正常,故而她自己也估摸不準這月事到底什麼時候乾淨。
但是想來怎麼也不會超過七天的吧。
長寧也想它趕緊走,這樣她好歹身上舒服了,不用夜裡睡覺都繃得挺挺的。
“我方才見到岑相了,岑相面目上的邪晦氣都散去了,我想去感業寺找一趟玄空,岑相說他這幾日都沒有見到他,說是閉關修佛了,我有些擔心……總覺得他跑了。”
這麼多天了一點兒該有的動靜都沒有,救兵救兵也沒來的樣子,連這老禿驢也避開了,瞧著就是收手了的樣子。
她心裡覺得蹊蹺,必須要去感業寺一探究竟了。
按理說他們籌謀這麼久,前後幾十年殺盡童女近三千,卻在最後因為這點變故放棄了這一計,真的甘心嗎?
他玄空後頭站著的人就真的甘心讓這麼多年籌謀的心血付之東流嗎?
理應說是不可能的,但是眼下看著玄空的動靜,卻真的像是跑了一樣,她不放心,要去探個究竟才行。
畢竟玄空這老禿驢,這隻喪盡天良的畜生,怎麼能讓他就這麼跑了?
她還得把報應親手落到他的禿頭上去!
“我要去一趟感業寺,去去就回來了。”長寧抬眸看著他,與他說明道。
但是下一刻,他這張對著她都冷了三天的臉立時一沉,還沒換下的龍袍廣袖側向這麼狠狠一甩,立在一邊的鼓腹大花瓶便就晃了起來,長寧看得心驚趕緊上去扶著這大花瓶重新立穩了。
心裡直氣得罵他,敗家玩意兒!
當她把瓶子扶穩了一轉身,他人已經從淨房裡出去了,冕冠上的旒珠一路驚碰著發出聲響。
長寧看著他的背影心裡直嘆了口氣,轉過身又淨了手之後才從淨房裡出來,一出來就看到他站在暖閣的軟榻邊隔著的屏風衣架子旁,雙手伸展開正由太監們給他更衣換下身上的龍袍,要穿上常服了。
“本王來吧。”
“是,王爺。”
太監們把還剩下沒穿的常服外袍呈到了她的手上,長寧接了過來,轉身抖開就給他穿上去。
他站在那裡跟座冰山一樣,處處散著寒意,此時見她給他穿衣,臉色依舊是那樣,眸子的情緒也藏得深沒有什麼起伏。長寧也沒給自己找不痛快抬起眼去看他的臉,只是給他把這外袍套了上去,繫好了腰側的衣袋之後又給戴上了腰帶,腰帶間皇帝該有的墜飾她低著頭一塊一塊給他掛上去,臨到最後要給他把鑲著寶石的束袖給他固定好了,他一把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陰沉沉地命令她:“朕不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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