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想想就覺得前路一片灰暗,真是天要亡她,不叫她能有一天安生日子好過。
就這樣,長寧揣著濃濃的不安和對往後的彷徨閉上眼睛在他懷裡睡著了。
此後兩天,長寧每天和他也沒什麼話好說的,主要是他不想跟她講話,她說話他也不搭理她,久了她也就沒有跟他聊天的慾望了,熱臉貼冷屁股貼得好像她真的紅杏出牆後在使勁兒討好他似的。
兩個人就每天相顧無言,但是他簡直瘋了似的堅持她不能離開他的視線,她已經連著兩天被他拖著起來寅時去上朝了。
這簡直就是折磨!
這一天早上,剛下早朝,長寧生無可戀得隨著百官踏出千重殿,她照例慢吞吞得走在最後面,等著大家夥兒都走了之後她好暗落落得跟著小太監去凌雲殿。
結果這一日她心裡想著玄空這老禿驢怎麼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思慮得有點入神,所以一不小心腳程就有些快了,也一不小心就這麼撞到了前頭走的丞相岑參。
長寧意識到撞到了人,立刻回了神剎住了腳,忙抬頭對他致歉說不好意思,結果一抬眼看到他那張俊美雅緻的臉上去的時候,眉心突突一跳。
沒了!
這岑相本來眉宇間的青黑邪晦之氣散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
他玄空這是要做什麼?岑相在他那裡沒有什麼用了?他竟然不接著控制利用了?
為什麼?
“王爺您沒事吧?”
“沒……沒事!是本王走路沒看著路,撞到岑相了。”
長寧回過神來,連說沒事,然後又看了幾眼,確信自己沒有看錯之後,開口問了他一句:“岑相夫人可快要生產了?”
她也不知道岑相夫人孕期到底是多久了,上次在丞相府裡見到,看那個肚子好像也是快要生的樣子了,現在也過了有些日子了,到了要生的時候了嗎?
岑參微微一怔,隨即馬上回道:“內子快要生了,若是孩子就乖巧不折騰她孃親在產期內降生的話,那至多不過是這個月的月底了。”
“噢,那也不過半個多月了啊。”長寧瞭然得應了一聲,然後又問了一句:“岑相這些日子有沒有近身與夫人……”
“沒有,上次王爺交待了之後,下官便沒有再與內子親近了。”
岑參應答得很快,說這話的時候也明顯帶著愁緒,畢竟都快要生產了,難道還不能近身陪著自己的愛妻麼?
長寧怎麼看不出來,這會兒便就對他道:“沒事了,岑相不必再避開夫人了。”
“王爺說的是真?”岑參顯然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這麼說,這麼告訴了他一個好訊息。
“那是自然,岑相放心回去陪伴妻兒吧。”長寧笑著點了點頭,本來轉身要走了,但是想了想還是又問了一句:“岑相最近可常去感業寺走走監工?”
“回王爺的話,下官基本每隔一日便會去一次。”
“那……每次都能見到玄空大師麼?”
岑參微微蹙起了眉頭,細想了一下之後搖了搖頭:“此前還能見到,但是這幾次去便都沒見到玄空大師,下官有事要與他商議一下,也見不到他的人,這寺裡別的和尚告訴下官說玄空大師近來閉關潛心修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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