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寧被他抱著坐到了恭桶上,羞恥心折磨得她渾身都紅,推搡他走遠點,但是他還就是不走,連頭也不偏一下。
“你身上哪裡朕還沒有看過?”
他半蹲在她的身邊等著她解完,手上也不停,開始扯開她身上藕粉色的褻衣看她肌膚上的印記,有好些紅紅紫紫,他一邊看一邊蹙眉頭:“等會兒去榻上朕再給你擦一下玉肌膏。”
其實昨夜好了的時候他給她擦過一次了,多擦幾次能讓這些因為他蠻力留下的於痕消得快一些。
長寧低著頭這會兒認認真真得小解,也不看他,但是心裡面卻有難言的慌亂。
現在都這樣了,接著她就要什麼都跟他坦白了,比她預想的早了這麼長時間,感業寺的事情還沒完呢,她離焦頭爛額真的不遠了……怎麼辦?
她好慌張好害怕……
一個百里冥止就已經讓他這個樣子了,那……那嬋穹的那些原主遺留下來的破事兒……
長寧不覺手有些抖,抬眸起來看他一把抓著了他的手腕:“我……我真的沒有跟什麼別的男人鬼混……你要相信我的……”
九曲那座宅子到底是誰的,他肯定去查了,都過了一個晚上了,肯定也都查到了。
她心裡慌得厲害,尤其是看他現在這麼一副好男人的樣子,更是忐忑。
“已經好了?”
果然他一下子語氣就冷了下來。
長寧抓著他手腕的手一縮,衝著他搖了搖頭:“沒好。”
“先小解。”他把她的褻衣整理好,語氣冷淡又帶著命令的口吻。
長寧不敢再看他了,低著頭自己努力著解出來,但是大概是那裡傷得狠了,她覺得很痛,小解像是在凌遲一樣,遲遲也解不乾淨,坐著倒是額頭上冷汗出了一層,最後不想繼續了,咬著嘴唇扯了扯他的龍袍袖子:“我好了。”
接著下一刻,人就被他半抱了起來,用乾淨柔軟的棉布給她擦拭乾淨,長寧看他一個養尊處優的皇帝為自己做這些事,心裡五味雜陳的,臉上有些慼慼然,感覺他擦好了,她自己就急急忙忙伸手過去提褲子。
但是卻突然感覺到這個時候他的身子一僵,她也下意識移開視線看過去,結果看到他手裡拿著的棉布條上都是紅通通鮮血。
長寧一愣,第一想到的是竟然傷得這麼重,要流這麼多血,不會是不僅僅外面擦傷撕裂,裡面也傷得不輕吧?
但是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一下子被小腹處慢慢緩緩的悶痛給轉移了注意力,她眨了眨眼睛,想了想立刻想到了為什麼會流這麼多血了。
這是經血,她的月事來了。
施神醫之前不也跟她說了麼,就這些天會重新來月事的……
怎麼這麼巧,偏生在今天來了。
本來還擔心來了瞞不住他呢,沒想到在來之前就被他給發現了,還都做了這檔子的事兒。
長寧此時心裡正有些感嘆呢,卻不想他突然就將她一把橫抱起來,步履慌亂得直往淨房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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