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本來就惹她生氣了,現在看他更是不順眼了。
“你!”
下一刻躺在他身邊的男人聲音一滯,然後接著整個人就都覆了上來,開始扯她的衣領子往下一路啃咬,且另一隻手也開始在脫她的褻褲了。
長寧猛地一下清醒了,火氣立刻消減,推著他想要他冷靜下來:“你才要氣死我,為什麼好端端要與我在獵場發脾氣,我本就打算藉著幹正事要與你順道好好玩一下當做散心的,你倒好訓斥了我一路,到了那裡又不給我好臉色,無端端就發無名火。現在大半夜鬧醒我,還要做這事!”
她這話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委屈,說完果真見他不動了,那處的堅硬磨著她的腿間,長寧不敢亂動激他,見他抱著她沒有剛剛那麼激烈的動作了才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現在這樣了,她也只能憋著好聲好氣跟他說話了:“好了,都很晚了,你每日都很忙,早點歇著吧。”
他不說話,翻了個身將她側摟在懷裡,拿那處正好抵著她的臀瓣,長寧脊背一僵,生怕他在沉默中爆發一扒下她的褲子就直接走後門了。
“你這樣我睡不舒服,別抵著我好不好?”
她小心翼翼得求他,結果換來他一陣氣喘吁吁得啃咬:“你身子沒好,朕不會要你,朕就是氣你。”
長寧聽了這話心裡好歹是鬆了口氣,只是聽著他這氣悶的聲音又皺起了眉頭:“那你氣我什麼?你與我說啊,光與我生氣我怎麼知道你氣什麼呢?”
過了好一會兒,長寧以為他還是不說的時候,卻聽到他悶聲悶氣得在她的耳側開口了。
“朕不許你對熾翎那般好!”
她一愣,這跟熾翎又扯得上什麼關係:“什麼?它不是你的異獸麼?我對他好你不樂意了?”
他到底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呢!
下一刻,他一下又激動了起來,過來吮啃著她頸側的肌膚,氣喘吁吁著說霸道無比的話:“不準!你叫它叫的那般親暱,朕不准你這麼叫它。”
但是叫長寧聽了之後,一下就哭笑不得了。
她先是想了想她怎麼叫熾翎親暱了,等想明白了,是在喂熾翎吃兔肉的時候隨口叫了聲寶貝兒……
原來就是因為這事兒,他甩她臉子甩了這麼久,回來還跟她大吵一架。
夭壽啊!
這是壇醋成精了吧?
長寧登時氣他也氣不起來了,想想看還覺得好笑,現在就給他順順毛,答應他:“好,那你說不準就不準,我以後不這麼叫了行了吧?”
想想也覺得他們兩個夠可以的,說他是醋精,其實自己也是。
昨天她跟他發脾氣的事兒不也跟這個事情相差無兩,有異曲同工之處麼?
唉……
這算不算天生一對了?
男人現在得了便宜還又不忘撂下以絕後患的狠話:“再這般叫朕就圈禁它,不讓你再見它。”
長寧:“……”
算了算了,不跟現在他這個腦子灌醋的人計較。
於是就哼哼著點頭,算是徹底答應他了。
這下之後,兩人挨著總算是要睡了,但是這個時候長寧卻因為百里冥止那個死變態愁得睡不著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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