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還待在她身邊的熾翎已經蓄勢待發要過去與他幹架的樣子了,但是長寧冷不丁轉念一想,立刻伸手抱住了它,安撫它示意它什麼都別做。
這個變態竟然把慶安堂裡的人全都放倒了,不然他現在這個動靜,怎麼可能沒有人發現?
他玩巫蠱,本身武功應該也高不可量,熾翎不能在這個時候跟他硬碰硬。
且他這死變態做事沒有章法,全憑喜好,今天大晚上過來,感覺極有可能就是過來“嫖”她一下,就像上次在照了的時候一樣,過過嘴癮,然後給她留下些心理陰影。
長寧暗暗沉住氣,看著他接著到底要怎麼做。
其實若是硬碰硬的話,他要對她做些什麼,她是不怕的。
開玩笑,她可是個異術士,這裡的武功她不會,但是她會的東西沒人會!要動起真格來,她可一點都瞧不上他的蠱術和武功,說起來從他那裡順來的那條蟲母的幼蟲被她還好好養著,大了一圈呢。
不過她越養越沒勁兒了倒是真的,因為那玩意兒越大越醜,看著實在是傷眼。
“王爺你這話說的不對了,本座可沒有私闖,本座剛剛不是叩窗框了麼?你要說本座沒有禮教,那本座可不接受。”坐在圓桌上的男人,正對著她的床榻,跟她隔了大約七尺的距離對著她眨著他那雙桃花眼笑。
月光側著正好打在他那張看著還好看的臉上,被長寧正好可以看得清楚。
然後她聽了他這話使勁兒吸了口氣,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要和死變態多糾纏,這樣會被他繞進去的。於是她就直接開口問他了:“來做什麼?有話直說!本王要睡覺,沒工夫跟你耗!”
長寧接著就看到他那張被月光映照著的好看的臉陡然生悲,嘆了一聲:“本座就不能想你了過來看看你麼?王爺這話說的真叫本座傷心。”
長寧止不住開始嘴角有些抽搐,然後忽然就想到了夜飛鳳,就對著他陰陽怪氣得說了一聲:“你別跟本王來這套,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來看本王的王妃郡主的吧?”
本來這話是想諷刺他一下,為了幹喪盡天良的壞事什麼女人都下得去手的。
結果他卻聽了這話桃花眼翛然一亮:“怎麼?王爺吃醋了?放心,本座現在眼裡只有你,可沒有別人。”
長寧深呼吸,咬牙:“本王眼裡和心裡可都沒有你!”
“噢?王爺這麼冷情?那本座就不跟王爺談感情了,我們來談談錢吧。”說著,他就開始從袖子口裡摸東西,摸黑就甩出來一張長寧看著及其眼熟的紙來。
那一刻長寧腦子裡就炸了,被五千兩給炸平了。
瞪著眼看著那張畫著她手指印的指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王爺打算什麼時候還錢啊?”
“本王沒錢!”
“哦?聽這語氣王爺是想賴賬啊?”說著他就甩了甩手裡的紙,挑眉嘆了聲:“白紙黑字寫著吶!”
長寧死死盯著他,心中卦訣一遍念過,開口立時喝了一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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