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當然要去啦!多跟一些侍衛,帶上籠子別忘啦!”
長寧攏了攏身上的大氅,縮在他身邊興奮道。
夜玄凌將她摟得緊了點,把剛剛微微開啟的車廂窗子關嚴實,然後再低頭看懷裡的人,皺著眉頭肅色起來:“跟朕說個明白,真去狩獵假去狩獵?”
這大雪天去狩獵還用得著帶籠子?
能狩得到什麼獵物?
這小東西一看就不是真的為了吃什麼野味,不知道她這又是在打什麼主意。
長寧衝著他嘻嘻一笑,“真去狩獵啊。”
“說不說你?”
“你怎麼今天總掐我屁股!都被你掐紅了!”長寧捂著自己的屁股皺著眉頭抱怨他。
卻不想他馬上就要檢查,“朕看看,朕沒有用力啊。”
長寧趕緊拉住了褲腰帶,開啟他的手不給他碰:“好了好了,沒有沒有,你別掐了,你要掐我我也掐你!”說著手就繞到他背後去了。
夜玄凌趕緊拉住了她的手,哼了一聲,接著就也只能哄道:“可把你委屈死了,不掐了,你個棉花做的。”
“我怎麼就是棉花做的了?”長寧斜眼睨他,想著反正這獵場還有段路,跟他在馬車上扯扯皮唄。
“那你是什麼做的?稍微碰一下青一塊紫一塊,瓷器都沒你脆,朕都不敢稍稍用力碰你一下。”夜玄凌拉起她的衣袖,看到她纖細白嫩的胳膊上有淡淡的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懊惱不已。
這也就是昨日他氣急拽起她來那一下捏的,就那麼一下留了這麼多的印記。
這小東西的皮有多薄,還白成這樣,肌膚下面青紫的脈絡都清晰可見。
大概真的是瓷器做的,裡頭塞的是棉花吧。
長寧知道他在想什麼,自己趕緊收回了手不讓他接著看,一揚下巴,甚是不要臉道:“我渾身上下都寫著“好看”兩個字,明白麼?我是“好看”做成的!”
“越發沒皮沒臉不害臊了!”夜玄凌聽了一愣,然後無奈笑著哼了她一句:“這種話你自己也說?”
“難道你覺得我不好看嗎?”長寧不依不饒,白著眼睛開始回憶一些片段,然後陰陽怪氣得說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誰說過這麼一句話,說‘朕的長寧怎麼這般好看’,是誰啊?還有啊,此前你不也不要臉得很麼?說自己知道自己生得俊美。怎麼你現在跟我在一塊了之後,就變得這麼正經了不騷氣了?瞧著一本正經的,之前跟我演戲的時候那股子勁兒怎麼沒有了?哼!假正經!”
夜玄凌聽了她這番話,一張臉上表情微妙,似是憋了一會兒之後,才捏著她的耳朵咬牙開口道:“說朕什麼呢?朕本也就不是什麼放浪的人。倒是你,此前是真看不出來啊,現在汙言穢語一套一套的,朕說你不管用是吧?”
“我說什麼汙言穢語了?你分明就是淫者見淫!”
“長寧!你!你消停半會兒不氣朕,你就渾身難受是不是?”
一張嘴裡都說的是什麼玩意兒!前頭三年天天逛窯子給逛壞腦子了!
而下一刻長寧趕緊湊過去跟他臉貼臉,趕緊道:“不過,我倒覺得你現在本色的這副人前聖佛人後的樣子可愛得緊。”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悶騷傲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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