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吃什麼醋!”結果她話才剛一說完,他突然氣焰大盛,又過來咬她耳朵,怒道:“朕是氣你竟然什麼都不跟朕說!你從元城回來兩天了,此事一句不提!若不是今日你自己說漏了嘴,是不是朕一輩子都不知道有別的男人覬覦你,調戲你了?”
長寧聽著這話猛地一下心就突然虛了起來。
原來他是氣這個更多一些……
那……她還欠了那個死變態五千兩呢,這事兒怎麼辦?回頭他要是找上來,她現在這麼窮酸肯定還不起啊!
正當長寧心虛得不行正在考慮是不是要把這件事跟他坦白了,然後伸手跟他借五千兩銀子的時候,他突然鳳眸一眯,看著她語氣疑慮了起來,危險的意味很重:“怎麼?難道還有朕不知道的事情?長寧,你最好給朕現在明明白白一字不落得都交待清楚!”
這話貼著她的耳朵直接到了她的心頭上,直接把她徹底搞慫了,搖頭張口就道:“沒有!就這麼點兒事,他……他就手賤調戲了我,另外口頭上也說了這些類似的話,然後我就出來了,別的就什麼都沒有了。我……我也不知道他這人行事乖張的,這次在南關做出這種事情來是要做什麼?但是他看起來好像只是因為圖著好玩罷了,這人是個變態!心腸黑透了的變態!”
話一說完,長寧在心裡頭自己罵自己慫貨,然後開始愁起來以後這五千兩要從哪裡去搞來。
她真不敢說,感覺他因為她瞞著他事情而生氣的話,那她這事兒到現在他生氣了才說,那不是反過來得他教訓她了麼?
他可能要氣得掀桌子了。
不了不了,還是算了……
她下次記住了,這種遲早要抖落出來的事兒就絕不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瞞著不跟他說了……這件事她還是打死不說,自己想辦法籌錢吧……
“真的?沒有騙朕?跟這個百里冥止就沒有別的事情瞞著朕了?”他還是眯著眼睛審視著她。
長寧心頭一顫,立刻咬牙堅定點頭:“真的,沒有別的事情瞞著你了。”
大約過了數五個數的時間,他終於抬起了頭來,伸手把她眼前的碗筷擺好,對著她柔聲道:“恩,那便接著用膳吧,好好吃。”說完又朝著外頭喊了一聲:“來人,重新備副碗筷!”
長寧這下總算是不虛了,捧起碗低著頭立刻埋頭苦吃。
等到這一餐飯吃完了,她才完完全全從剛剛的虛驚中緩過來,拉著他進了書房。
“這是什麼?”夜玄凌看著她鋪開一張圖紙來,上頭明顯是感業寺修繕的施工圖,但是……又與之前岑參拿給他看的那張有出入。
“新的施工圖紙,我剛畫的,照著這張工程圖先動工吧,先就開始修繕主寺,別的地方先不動。”長寧指著圖紙上畫出的規模最大的一間廟堂對著他道,她現在手裡還拿著從他手上摘下來的那串骨鏈子。
兩人都已經這樣了,她也不想再叫他繼續戴著了,直接就取下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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