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落到軟墊上的一瞬間,長寧便就眼一翻頭一歪,直接臥倒在了車廂的軟墊上。
也就在這一剎那,本來端坐著在那裡的夜飛鳳陡然開口發笑,“咯咯咯”粗噶刺耳的笑聲像是被什麼卡住了喉嚨,且笑著笑著聲音就越發得扭曲。
長寧在這個時候悄然得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沒錯,她剛剛只是把茶水倒在了自己的袖子上而已,沒有自己吞進去。
保持清醒才能見機行事啊……
就比如說現在!
長寧眼睜睜得看著夜飛鳳五官開始扭曲,本來那一張紅唇嫣然的小嘴此時張大到了一個可怕的弧度,好像再那麼一下嘴角都要撕裂開來,並且在她的喉口處開始翻攪出紅色的血沫子的,一點一點得往外湧,伴著這血沫子越吐越多,都已經順著她的嘴角流到了她微微揚起的頸項上的時候,這喉嚨口裡終於出現了重要的角色。
約有嬰孩小臂粗,呈嫩粉色,渾身紋理勻稱對稱成圈形,圈形之間的距離大約有一指寬,它蠕動一下這圈形便就緊縮一下,形成褶子,就像節肢動物爬行的時候,就比如說蚯蚓。
但是這可比蚯蚓的視覺衝擊力強多了,長寧眼睜睜看著它從夜飛鳳的嘴裡爬出來,然後啪嗒一下掉在了軟墊上,這才發現它竟然有兩個掌心那麼長!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叫人噁心得頭皮發麻的大肉蟲,沒有頭沒有尾,但是有一張嘴,一張開竟有一個雞蛋大小,裡面是整整齊齊的一排尖牙,尖牙和尖牙之間還粘連著血絲。
孃的!
這玩意兒是蟲母吧!
那人為了今夜成功把她弄死在皇陵裡,真的也是下了血本了。要知道一條蟲母頂上百條小蠱蟲,這一條蟲母培育起來是要花上數十年的功夫,蟲母的蠱性巨大,是蠱蟲之首,一般若不是什麼大事兒,是不值得它出場的,它的出場費很貴的!
畢竟養了數十年,一朝用了之後,這蠱蟲就沒用了,它就死了。
長寧想到昨夜看到他們媾合的那一幕,由此可知這玩意兒從哪裡放進夜飛鳳的身體裡去的時候,腸胃就一陣不適。
而此刻她眼見著這玩意兒一扭一扭得要開始往她這邊爬,頭皮登時噁心得都發麻發緊。
心裡發急,這玩意兒怎麼還沒死?
不是應該要死了嗎?它已經完成了使命了,該嗚呼去了啊!
怎麼還往她這邊爬?
長寧眼看著它朝著自己越爬越近,只覺得自己腸胃裡翻騰的東西越頂越上,就差那麼一點兒要從喉嚨裡吐出來了。
所以說他們做異術士的為什麼就這麼看不起這些歪門邪術的小道小派呢,孃的,整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實在是噁心,實在是倒胃口啊!
長寧趴在地上,還是半眯著個眼睛看著它,看到它仍然孜孜不倦得在朝著自己的面門爬過來的時候,這暈都快要裝不下去了。
可就在差不多這蟲母挪到了距離她臉還有半臂距離的時候,突然“啪”得一聲像是個氣球炸裂了一樣,直接在地上化成了一灘腥味極重的略透明的血水。
然後在這一灘血水裡,長寧接著又看到了一條約只有一指大小的蠱蟲接著朝著她爬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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