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什……什麼?
更衣!
什麼情況,幾個意思啊?
要她進去伺候他更衣嗎?瘋了嗎這個神經病,一下子至於把尺度跨這麼大嗎?
長寧站在門外頭聽到這話瞬間就不淡定了。
古來帝王皆好色,都還自我。
他夜玄凌應該是不好男風的,不至於真刀真槍得跟她來滾一圈龍床,肉體和肉體坦誠相見這事兒她現在想想覺得他應該是做不到的。但是,他這回兒犧牲成這個樣子跟她演戲,也許下了她根本難以想象的苦功夫在裡頭,這個時候想要弄一出桃色侍衣的花邊來給她裝點狐狸精的名頭也說不定啊!
這個禽獸!
這麼勵志搞得她真的好慌張啊!
都不介意被她看光嗎?
他就不怕他以後真的要做男人剛硬起來的時候,硬不起來嗎?
就沒有絲毫的心理障礙嗎?
長寧躊蹴在門口,手裡的紅豆米糕還拿著,手心裡卻冒著汗。
而這個時候裡頭原本伺候的宮女都魚貫出來了,見她還站在這裡不進去,就福身提醒了她一聲:“王爺,皇上在裡面等著您。”
長寧這個時候別無他法了,硬著頭皮擠出笑意就這麼進去了。
一進去繞過了屏風就見他已經被伺候著換下了剛剛穿著的那一身皇帝常服,那上頭有帝王之徽,不能堂而皇之得穿出宮去的。此刻他就站在諾大一個木質衣架的前面,這衣架上是展開放著他接下來要換的衣服。
長寧吊著小心肝看了一眼,看到他一身裡衣都穿著,沒有露出一絲不妥的肉體之後,心裡頓時鬆了口氣。
也是啊!
換個外袍而已,又不用脫裡衣,那這樣她有什麼好慌張的,不該看到的是什麼都看不到的啊!
這麼一想,長寧的心情立刻鬆快了起來,她笑著跨步上前,站定在了他的身前,剛要轉身去給他取衣架上的衣裳,卻突然想到手上還拿著塊紅豆米糕,自己這會兒又心思不在吃的上面了,沒有了胃口,一時無法之下,抬眼順手就餵給了眼前的這位皇帝陛下,伸手直接就遞到了他的唇邊,碰到他的嘴唇之後看到他張嘴咬了之後,就馬上鬆開了手轉身給他取了衣架上的外袍。
再轉過身來的時候,也沒有怎麼關注眼前這位人形魅力散發器了,一心就撲在怎麼穿衣服上了。
說起來真的是慚愧,長寧穿來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這衣服是自己一次都沒有完完整整得穿過,都是冬田伺候她穿的。這古人的衣服規制太多了,尤其是皇宮貴族的,就更是複雜了。
眼前這衣服看著好像是交領多層的束腰長袍,可這要先套哪個袖子再怎麼繞才是對的啊?
長寧拿著這衣服腦細胞“咵”一下一死一大片,低著頭左看右看,琢磨得萬分認真。
直到眼前的男人冷不丁出了聲:“是不打算出宮去了?”
長寧這才一個激靈回了神,一慌神趕緊踮起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給他套上了,然後接著纏了半天之後,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嘴角一抽一抽重新又解開。
認命得哭喪著臉抬頭看他:“皇上,臣……臣愚鈍,不會穿這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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