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顯然是將她身上的塗著的墨水認成了煞斑了……
不知道關於這魔頭皇帝身上所中的邪咒,他知道的有多少……
“王爺您放心,這些黑色的斑紋想來是因為王爺面板薄細碰到了什麼髒東西,所以才生出了這些斑紋,是小病,秦桑有一個藥方倒是可以祛除這個斑紋,王爺您且稍等片刻,秦桑身邊正好帶了,這就給你去取。”
不多會兒之後,他就回來了,過來呈遞給了她一個小小的白瓷藥瓶,三個手指併攏起來那麼大。
“王爺,您回去服下便就可以了,一般來說半個時辰之內,就可以把這些黑斑給祛掉了。”
他遞給了她之後,還囑咐道。
長寧接過這個小藥瓶,拔開了上面繫著紅繩的小蓋子,放在鼻尖輕輕嗅了一番。
在聞到這味道之後,長寧一直都吊在心頭的那口氣終於算是緩緩舒了出來。
好了,到了這一步,她該做的都做好了。
也算是自己一開始趴在床上四天功夫,循著原主的記憶分析料想的嫌疑人沒有錯。
就是他秦桑,這個習武握劍滿手覆著薄繭,卻在風花雪月的圈子裡開起來小倌樓做頭牌又當老闆來掩人耳目的秦桑。
無緣無故沒了舌頭見了她就跟見了鬼似的貼身小廝。
這跟原主交好三年,卻布了這麼大個局要置她於死地去牽扯到當今朝局邦交。
他到底什麼來頭?
不是瞑兆人也絕對不會是嬋穹人,那是……哪國呢?
算了……
長寧想到這裡就此打住,不再去想了。
接下來的事情不該由她再深入下去了,到此為止,她的小命可以保住就行了。
現在,她已經可以上那個魔頭皇帝那裡去交待了。
“本王信阿桑的,待回去便就服用!那今夜也晚了,本王就先回去了。”
說罷,長寧便就在秦桑的攙扶下起身,踱步離開了秦桑的廂房,之後便又從玉子樓的後門出去了。
一直順著來時的原路返回了。
這會兒大約是剛到丑時,再過不了幾個時辰天就要亮了,長寧抬頭看了看天上一直紛紛揚揚落下來的鵝毛大雪,不由又冷得縮了縮脖子。
她一路往南走到了九王府之後,去大門那裡走得快了些,趁著後面跟著她的人沒跟上的時候直接在牆根用了穿牆符進去了,只是片刻之後,她又重新出來了。
看著已經回去了的被秦桑派出來的玉子樓的人,她嘴角扯了記冷笑。
抬步往東一拐就朝著朱雀路走去了,這是皇城裡的朝南的大道,皇宮就在這條朱雀路北邊。
她徒步又走了好長一會兒才看到了皇宮朝南的正門辰武門,裹緊身上的狐裘披風低著頭踩著已經很有厚度的積雪就進去了。
……
紫巔山上玄天宮裡。
當值的太監連忙去通報了御前大太監萬高盛,耳語了一番之後,萬高盛一思忖立刻就穿過殿門到了玄天宮中庭的月臺走去,見到憑欄負手而立的夜玄凌,立刻行禮出聲稟報。
“皇上,九王入了宮請求面聖,此時在紫巔山腳下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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