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觀眾席的瓦王等人急了,加爾魯什斧子都抄起來,一對牛眼瞪的像銅鈴似的,嗷嗷叫著就要往前衝,也不知道它有什麼辦法能幫忙。
薩爾倒是攔住它,可同樣急切。
“烏鴉之神這是在耍賴吧?難道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想點辦法啊!”
另一邊,獨處的吉安娜也忍不住過來,唯有克爾蘇加德不在乎結果,遠遠的抱胸看著。
幾乎每個獲選者都有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又會給其他人否決,接著他在否決別人的,如此很快吵成一團,眼見著烏鴉之神扛不住核心打擊,bp退走喘息的機會,更是迫不及待想要得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一時間吵的尚國仁頭都大了。
尚國仁『揉』著額頭,悄悄地離這群吵架的傢伙遠一點,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
不得不說,烏鴉之神的神『操』作確實打了他個措手不及,利用經驗,鑽時空樞紐空子這種事,也的確不在尚國仁的計劃之中。
想解決?
這不是不可能。
當初尚國仁搞出b的解決方式,是戰役結束後的自檢和修復。可就眼下的情況,一旦烏鴉之神偷雞成功,籌碼加起來就算拿不到控制權,也不是檢修能夠解決的東西。就好像上市公司董事長和大股東的對立,肯定能解決,但絕對輕鬆不了,倘若硬來,就會落得個殺敵一千、自損百的下場,到時候時空樞紐在防禦圈裡的應用都會動搖,直接影響到未來發展。
投鼠忌器啊!
尚國仁皺著眉頭,但放任不理,把希望寄託在戰士身上似乎也不是最好辦法,戰士們的經驗,相比烏鴉之神這種對手還是太少,何況對手明擺著使用科技手段,臉都不要了,自然有絕對的自信了。
遲疑間,吉安娜無聲接近,高大的恐懼魔王軀體坐在尚國仁身邊。
尚國仁歪頭看過去,她蒼白的臉『色』、猩紅到泛黑的薄唇上挑,蛇瞳般的眼睛微微眯起,一副親近的樣子。
什麼鬼?
這碧池不曉得我對她的偏見麼?
吉安娜當先開口:“我是來表示感謝的。”說著,伸手指點著遠處的老巫妖:“我剛剛從它口中得知,我之所以保持自我,是仰仗你對它計劃的破壞,否則我怕就會像桑婭,像扎加拉那樣成為它的傀儡了。”尚國仁順著手指看過去,卻見到克總微微躬身施禮,全無以往敵對時的怨恨。
尚國仁勉強笑了笑:“這不算什麼,我也是恰逢其會罷了。”
吉安娜:“這對你不重要,但對我卻非常重要。”保持人『性』不『迷』失,讓她不至於淪落到阿爾薩斯那樣的下場,對吉安娜來說,比救命之恩都更重些。如今的吉安娜,還沒有經歷塞拉摩的毀滅,骨子裡多少有些天真的感覺,而且又潔癖,比如此時受到某種浸染,發現自己心思不純後就一直穿著面板,無疑就是不願意讓多年塑造的形象,因為心情變化崩塌,給人留下壞印象。
當然,她湊過來並非想說這個,用感激開頭無非是社交手段。
吉安娜想說的是,她有法解決眼下的麻煩。
尚國仁一愣,來了興致,仔細詢問後,發現丫賣爹的辦法確實有『操』作餘地,而這個辦法,正是從克爾蘇加德利用b取代影子獲選者的鬼祟行徑上得到的靈感。
當初的b確實已經被修復,已經沒辦法使用。
克總手裡的相關許可權,也早就被時空樞紐強勢回收。
然而,尚國仁擁有的許可權,完全可以調動該許可權並利用所有者身份,重新再現一次這個利用b的過程。
『操』作不難,無非就是觀念的轉變。
眼見烏鴉之神恢復妥當,再次衝向核心輸出,而五個身在安全區的戰士也有四個復活,衝出去阻止,尚國仁成功完成『操』作,將最後一位等待復活的戰士替換出來,把自己悄然替換進去。
這位戰士是沼澤的擁有者,也只有這種拖泥帶水的能力,才讓他堅持到最後。
對這種果實能力,尚國仁並不陌生,復活後很快就適應過來,接著也衝出安全區。
眼下的局面,敵方烏鴉之神正在核心附近兜圈子,而另外那四個神只,已經趁己方復活的時候,把兵線推到了安全的位置,此時,正糾結大批炮灰從上路衝到己方核心前,給烏鴉之神有力的支援。
己方四人復活後頂上去,拼盡全力頂住了拆遷,但這絕對堅持不了太久。
可惜,倘若這能力是響雷果實,我應該直接衝到對面去拆家
沼澤果實的移動速度太慢,假如放棄這裡,估『摸』還不等抵達對面核心就輸掉這局,所以只能按部就班,一點點把優勢搶回來。
心裡想著,尚國仁已經撲到最前面。
腳下沼澤蔓延,同樣的果實能力,戰士開發出來的跟他擁有的完全是兩回事,類似泥沼機關槍在這種時候毫無意義,真正有威脅的還得看無盡澤國。當泥沼鋪開,瘋狂湧出的敵方炮灰便深陷其中,每每衝出幾步就被吞沒,越掙扎陷的就越深,莫名其妙成片的消失引起注意,早就暗自調查過尚國仁的神只們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