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暗夜精靈的問題,在漫長的時間裡自然積累了許多。
尤其統治階層長期把持權利,又沒什麼外界危機,精靈內部自然矛盾滋生,就算暗夜們比想象中的隨和,卻也不可能每個人都願意在這一潭死水般的環境裡認命。
所以,才有了鹿盔的墮落。
而他能在跟瑪法里奧分道揚鑣時帶走那麼多的精靈,要說全靠個人魅力也不現實。
或許鹿盔墮落的起因是喪子之痛,其中也有上古之神的『插』手,但持續幾千年的悲傷未免太誇張,更多是仇恨,是對暗夜大環境的不滿,是暗夜一族內部矛盾的集中爆發,這才是最符合邏輯的理由。
要不然,暗夜一族多年來犧牲無數人,又不是隻有鹿盔自己痛苦。倘若他因為兒子掛了就想要顛覆艾澤拉斯世界……會有族人跟著他發瘋才怪了。
相比於鹿盔,泰蘭德其實更有發瘋的理由。
或許沒有艾『露』恩盯著她就這麼做了。
事實上,泰蘭德倒黴就倒黴在她女祭司的身份上。
若非如此,她完全可以拋開一切,嘗試幾種新花樣來滿足瑪法里奧,可惜,地位和身份不允許她任『性』『亂』來,尤其是涉及到女神的事,哪怕艾『露』恩自己都跟頭鹿瞎搞還留下子嗣,可泰蘭德依舊只能苦苦忍耐。
“這不公平。”瑪法里奧說。
尚國仁認同的點頭:“我也這麼覺得,所以……你為什麼不把伊利丹放出來?他應該能打敗你吧?”
聽到弟弟的名字,瑪法里奧臉『色』變得很難看:“不,只有他不行。”
“呃……可是為什麼呢?”尚國仁不解。
瑪法里奧:“伊利丹他太沖動了,跟我們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他激進、偏頗,最主要的是他意圖破壞我和泰蘭德的感情,把她從我身邊奪走,我絕對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
看著激動的大德魯伊,尚國仁若有所思。
如果站在暗夜和兄弟角度,他沒法理解瑪法里奧的想法。
但換個角度想,如果瑪法里奧是狼群的首領,他能默許強壯的公狼鹿盔)的存在,卻一定會把有資格挑戰自己狼王地位的公狼伊利丹)咬死或驅逐。爭奪泰蘭德,就相當於狼群爭奪交配權,不懂德魯伊之道的伊利丹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挑釁狼王,卻不知道自己的努力,在瑪法里奧眼裡已經不僅是為了泰蘭德,甚至還包括了大德魯伊在族群的領袖位置,如果他成功,暗夜的社會結構、生活方式,對女神的虔誠信仰都會發生劇變……
偏偏伊利丹很固執,在愛情面前太過幼稚,太過沖動,甚至於他都被囚禁了一萬年還沒明白為什麼。
要說泰蘭德對伊利丹沒半點好感?
那也不現實,然而泰蘭德絕對不可能接受他就是,因為這不僅是兩人的事。
在這種大環境下,『性』格偏激的伊利丹不倒黴誰還會倒黴呢?而這種衝動和不成熟,這種對暗夜根基的挑釁和顛覆的行為,才是所有人認為他是背叛者的主因。
守望者瑪雅固然憎恨惡魔,但她又不蠢,難道看不出來伊利丹的狀態?哪怕不認同,也不至於遷怒到一萬年依舊恨意不減,更主要就是,伊利丹對暗夜社會的破壞『性』太大,倘若他的思想傳播出去……
有沒有點西方國家對紅『色』思想的抗拒和畏懼地既視感?
因此,瑪法里奧甚至臉都不要求到尚國仁身上,也不會因為對泰蘭德的歉意,放出伊利丹。
當然現在伊利丹死在外域的黑暗神廟,他心痛之餘,無疑也鬆了口氣。
然而正如瑪法里奧所說的那樣,這種相處方式對泰蘭德不公平。
他們兩人也有過蜜月期,但幾百年過去後,熱戀漸漸的變成親人般的感覺,愛情也進化成親情。泰蘭德還好,在經過數千年的空曠期也復原了對瑪法里奧的慾望,可一直都有得玩的瑪法里奧卻並沒有轉變。翡翠夢境多好,太適合德魯伊們折騰了,誰還耐煩回到艾澤拉斯被禮法束縛啊!
結果,泰蘭德一等無數年。
要麼怎麼說,有個紫『色』道具叫泰蘭德珍貴玩偶,以及女祭司隨身攜帶的‘神器’級的道具:泰蘭德的風乾香蕉呢!
可理解歸理解,尚國仁並沒有幫忙的想法。
不是對泰蘭德沒有興趣,而是不敢放縱這種慾望,一旦開閘,尚國仁不確定還能封堵住這股洪流。歡愉烙印啊!固然讓他掌握了非常可怕的力量,但同樣也在影響他的『性』情,而後者是他極力避免的。否則很容易淪落成慾望的奴隸,最終墮落成瑟蒂雅那種惡魔,再也找不回本『性』。
想起這個,尚國仁眼前一亮:“我有辦法讓你對泰蘭德重新產生『性』趣……”
瑪法里奧大喜過望:“什麼辦法?”
尚國仁:“……找塊布蒙上你的眼睛。”
瑪法里奧吐血:“開什麼玩笑?我離泰蘭德一公里遠都能嗅到她的氣味,這還不如用時空樞紐買來的各種面板呢!雖然那玩意也沒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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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國仁傻眼:“你別嚇我啊!時空樞紐的面板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