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陰差陽錯才讓自己躲開這一劫,否則……
正後怕,突然有什麼東西撲到自己身上來,警惕的睜眼看,卻是開始魔化的威爾遜。
他也給墮落之心影響到,又沒有尚國仁這種堅強的意志,這時候連面板都已經出現了古怪的磷脂層,額頭兩側有尖銳的羊角支出,用飄柔洗過般的頭髮瘋長成了鬃『毛』,隨著他用臉摩擦尚國仁的胸口而輕輕甩動著,似乎在渴求什麼一樣抬頭看向尚國仁,微微張開的嘴巴里赫然是尖細獠牙。
“你特麼醒醒……”尚國仁咬牙。
原本有點扛不住的他一激靈,再次把地獄烙印的腐蝕暴力推開。
嚇死爹了,就算尚大爺再怎麼墮落,也不會跟人攪基啊!有這麼一打岔,尚國仁終於找到機會聯絡上黑騎士,不等調動許可權,某種不祥預感就突如其來,唬的他想都沒想又飛快的把聯絡斷開。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發出了憤怒的咒罵,但尚國仁也顧不得深究。
少年受到的腐化越來越嚴重了,幾個呼吸,就從人型轉向了某種魔物,他也在掙扎,可作為人類,他的意志在地獄至寶墮落之心面前太渺小了。
我該怎麼辦?)
再這麼下去要完蛋了……)
沒了黑騎士,尚國仁連腦子都沒以前好用了,再加上墮落之心的不斷侵蝕干擾,就更是拎不清,好在有水晶般的意志支撐著,總算給他想到了辦法。
利用冥冥中的聯絡,尚國仁給威爾遜下達命令,要求他立即完成血祭儀式,首先是十萬個單手俯臥撐。
威爾遜被腐化後越發坑不住力量的誘『惑』,中邪似的撲到空地,姿勢很抽象的做了起來。
解決掉這傢伙,尚國仁全身心投入到清楚烙印上面,好歹有經驗的,沒人主持的腐化汙染慢慢退卻。就在他看到曙光,準備再接再厲時,意識水晶突然出現一道細微的裂紋,那是來自於康雨池的破綻……尚國仁差點罵出聲,可這並不能挽回局勢,尋到破綻的腐化能量捲土重來,帶著瘋狂滲入了他的意識。
總總可怕的念頭從尚國仁腦子裡掠過。
他連忙翻出‘天使之羽’,可惜這玩意只針對維帝恩,卻影響不到瑟蒂雅。
而這麼一分心,反而險些靈臺失守,陷入到無窮無盡的幻覺當中。
明知道不應該那麼做,可在侵蝕下卻總覺得這麼做會帶來難以想象的愉悅感,瑟蒂雅嬌媚的聲音在呢喃:‘你擁有無窮無盡的壽命,難道就想一直這麼無聊的度過?’
‘看啊!整個多元世界都被掌握在你的手中了,可你仍然像條鹹魚一樣活著……’
‘偶爾放縱一下並不是錯誤,為什麼你要像個出家人?’
‘想象一下吧!’
‘瞧,你現在的人生多麼蒼白啊,這樣的生活對你有什麼意義呢?以你的強大力量,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真的不想去擁抱那些美麗的女人嘛?’
尚國仁不為所動,抱元守一。
‘呵呵,我真佩服你的大度和無私,可你不覺得,自己落到現在這麼危險,都是康雨池那碧池給害的嗎?’
尚國仁本來就是這麼想的,心神不禁搖曳。
‘你不想報復她嗎?讓她跪在你面前,用鞭子狠狠的抽她……’
尚國仁倒是不覺得這有什麼意思,又穩定下來,但畢竟暴『露』了弱點,隨著那魅『惑』的聲音不斷挖坑,他終於還是坑不住了。
危急關頭,尚國仁突然想到不少可疑之處。
比如自己落入陷阱後,阿茲莫丹為啥沒出來補刀?就算它擔心被自己反殺,派惡魔大軍過來不行麼?哪怕殺不掉自己,也能起到一定的干擾作用吧?但它就是一點動靜沒有,就好像,根本不在這裡似的。
另外,泰瑞爾說過桑婭叛變了,可她作為奈非天為什麼叛變?叛變對她有什麼好處?
如果不是主觀意識的叛變,那麼最大可能是被人控制。
那麼誰會控制她?誰有能力控制一位奈非天?誰有資格控制這樣一位久經沙場的強大戰士?最有可能,就是巫妖王和祂的霜之哀傷;其次還有可能是來自於時空樞紐的道具;可惜現在聯絡黑騎士有未知的危險……等下,為什麼已經構架起防禦框架,擁有巨大許可權的自己還能察覺到危險?不說其它,僅僅是時空樞紐的許可權就沒人能夠窺視吧!除非……有什麼東西懵『逼』了自己的感知,藏身於時空樞紐中跟世界樹產生聯絡。
這個存在,最有可能是原樞紐裡某位神只。
也只有對時空樞紐更熟悉的神只,才有機會趁『亂』搶奪它的控制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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