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時空樞紐的瓜葛,聯盟和菠蘿雙方也真的想聯手。
但要說一點沒有提防就太假了。
『騷』『亂』出現,雙方英雄都下意識散開兩邊,警惕的盯著對方卻都不敢妄動,哪怕是一直很張狂的加爾魯什也沒興趣在聯盟地盤首先動手砍人,他只是很狂躁,又不是白痴。
一時間,兩個肇事的侍女卻被忽略了。
沒有誰認為,這種事情會是倆侍女的主意,都在搜尋可疑的主謀。
很快,大夥的視線就落在了尚國仁身上。
尚國仁正跟瓦莉拉親親我我,察覺到被人圍觀後茫然抬頭:“咋地了?”接著,就發現在薩爾腳下呻『吟』的侍女,居然是阿爾泰婭;而在瓦王腳下抽泣的則是凡妮莎……再看雙陣營英雄那警惕的目光,猛地反應過來。
這不對啊!
合轍你們都覺得尚大爺就是那個背後主謀唄?
瓦莉拉嘴巴咀嚼著蟹肉,也看出不對勁,衝著阿爾泰婭跟凡妮莎怒斥:“你們兩個笨蛋在搞什麼?”
倆蠢蛋也在哆嗦。
在門口發現‘仇人’,這兩個就抽身閃人了,按捺不住出手慾望,讓她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針對『性』的刺殺。可是等她們偽裝回來,溜到大廳準備動手時,才發現這地方聚集了十幾位英雄,最弱的魚人寶寶都帶著讓人心寒的莫名氣息。再加上雙陣營的互相提防,以至於她倆接近了目標卻死活找不到合適機會。
半途而廢?
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捨命一搏?
又沒這個必要,‘仇人’頂多是代表而已,並不是真正意義上那個目標。
凡妮莎也好,阿爾泰婭也罷,在尚國仁身邊混久了,眼界當然沒有原來那麼淺,知道自己是遷怒,為了一己之私『亂』來實在很蠢。可都混進來總不能轉身走開,旋即又都想到讓目標出醜,這才玩起碰瓷遊戲。
倘若只有某個人這麼幹了,怕還真會達成所願,哪怕誰都能看出問題,但對方陣營絕不會放過嘲笑的機會,也能讓她們之一出口惡氣。
可她倆萬萬沒有想到,凡妮莎阿爾泰婭)也這麼幹了。
這就尷尬了。
偏偏被十幾個英雄盯著,又沒能力悄悄逃走,只能留在原地,緊張的連假哭都快變成真哭了。
此時被瓦娘呵斥,倆笨蛋靈機一動,爭先恐後卻拼了個異口同聲:“是表演。”
這碧池……又給老孃搗『亂』?倆笨蛋同時怒視對方,又知道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隔著人換數個眼『色』後,凡妮莎當先爬起來笑著解釋:“難得兩大陣營的首領都在,我們作為尚國仁一方,總要給大夥一個展現自我的機會。這表演就是為了體現陣營領袖和藹可親,勤政愛民,沒提前說,也是希望看到他們真正偉大的一面……哦?”
阿爾泰婭收到訊號,也爬起來:“就是這麼回事,真要有惡意,也不會選這麼蠢的方式吧?”
凡妮莎還想補充,被瓦莉拉屈指敲在頭上:“自作主張,膽大妄為,這種場合是你能頑皮的地方麼?阿爾泰婭是白痴也就罷了,你也是白痴?”
瓦莉拉帶著維護的訓斥讓瓦王挑眉,他記起自己在曙光城確實見過這個凡妮莎,表情舒緩下來,無論是給瓦莉拉麵子,還是給尚國仁面子,他都不好繼續追究這件事,雖然這次意外確實夠蠢的,但其實也算不了什麼。
薩爾那邊想的更多些,但也沒有追究。
瓦莉拉把兩個蠢賊扭送出去,倆笨蛋鬆口氣,之後阿爾泰婭不滿:“你那叫什麼話?我才不是白痴。”
“不白痴能幹出這種事?”瓦娘詫異反問。
“你……”阿爾泰婭怒不可遏,又狠狠地瞪向凡妮莎:“你是不是有病?連塊頭和膚『色』都認不出?找陛下麻煩幹什麼?”
凡妮莎的身世,當然不會跟阿爾泰婭說,暗恨被阿爾泰婭壞了好事的她翻白眼:“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明明都是英雄級的高手,癱在綠皮腳下哭啼啼很光榮麼?”
阿爾泰婭撩起裙子,從絲襪裡抽出一把匕首:“你想打架嗎?”
凡妮莎也同樣的手法抓出武器:“怕你啊?”話不投機的兩人轉眼打在一起,倒是把瓦莉拉丟下了。
瓦娘捂臉:“夭壽啊!”
倆蠢賊『亂』搞一氣,負責擦p股的只能是尚國仁,看在薩爾沒追究的情面,交易時也要給出一定優惠才行。實打實的利益,讓加爾魯什都沒出來搗『亂』,咧著獠牙大嘴猛摜美酒,香醇的酒『液』淋在他粗狂的胸『毛』上,很有點醉生夢死的架勢。
但這次『亂』入終究還是改變了許多,比如,一開始商定的聯手模式就發生變化。
聯手圍剿變成了兵分幾路,聯盟和部落各自組隊即可,此外,為了避免克爾蘇加德見勢不妙隻身逃走,篩選強者小隊直『插』其要害的計劃不變,只是成員就需要斟酌,減少兩大陣營的投入,更多選擇中立英雄。
然而,中立英雄數量畢竟很少,因此,斬首變成了牽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