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麵包括空條徐倫、厭棄紛爭的小倉,以及名義上中立的散人。
提起小倉,應該是雙陣營首領最敵視卻無可奈何的人,最初,雙方暗自搶人時都跟這姑娘接觸過,結果一頭撞上了尚國仁留下的坑人陷阱,被耍的像猴子一樣,丟了大臉。
如果不是被她們招攬的手下,在當時基本陷入混『亂』狀態,她們死心都有。
哪怕是現在,也沒人願意跟小倉接觸,通常都把她當成瘟神那麼躲著。
有時候,雙陣營在街頭髮生衝突,眼看要爆發大戰,結果有人喊一嗓子小倉瞳來了,聚起來的人就會一鬨而散。
就是這麼有牌面。
之所以如此,就要提到尚國仁留給小倉的替身【與狼共舞】了。
該替身屬於被動型,其能力是讓一定範圍內產生‘惡意’的生物,用音樂的方式宣洩負面情緒,恢復成樂觀和健康的心態。這替身,原屬於一個天『性』善良且熱愛音樂的姑娘,她希望音樂洗滌人的心靈,讓世界變得美好。
這當然是最美好的願望,因此產生的替身也非常有愛。
誰知道,這替身卻被尚國仁摘走後交給小倉。小倉是什麼人?那是個身邊有人大聲說話都嚇的直哆嗦的人,那是連替身能力都能讓她躲到宇宙盡頭的膽小鬼。
在她心裡對‘惡意’的判斷下限實在太低。
不知火舞的招攬對她來說是惡意,妃英理的邀請對她來說也是惡意,甚至於,走在路上有人多看她一眼被她發現,同樣也覺得帶有惡意……於是,小倉瞳所過之處,各種憑空出現,有人唱r&b,有人開始踩太空步,有人尖著嗓子唱《顫慄》,還有人滿地打滾跳街舞。
甚至於,還有好幾個人用外語齊唱《我的太陽》。
不是說有人都多才多藝的,唱歌跑調、跳舞走形再常見不過,可在能力的影響下,感染者總是旁若無人的一套,直到心思純淨猶如無風的湖面,又或者累癱了才能停歇。
總之,但凡被小倉影響到的人,哪怕脫離能力範圍都沒法解除的。
很難想象一群記憶被洗白的傻瓜經歷過什麼,才能明白小倉瞳的可怕,總之,除開桔梗跟空條徐倫沒中招,連尚國仁都跳過騎馬舞。
這也是小倉跟桔梗混在一起的緣由,她能感受到一點,桔梗跟空條徐倫對自己沒惡意。
尚國仁忽略‘裡世界’太久了。
久到雙方陣營只有首領還記得頭上有個爹,當然,善戰者無赫赫之功,就算她們沒有失憶重來,真正知道尚國仁的也是少數,知道里世界裡受人壓迫的人被誰解放的更鳳『毛』麟角,漸漸地連不知火舞和妃英理,也只是偶爾才想起尚國仁,擔心做過火會被收拾,但只要一天沒出現問題,她們也不會太緊張。
想搞事有太多理由了。
把責任推給對方就是個不錯的選擇,反正尚國仁沒親眼看見,還不是她們隨便糊弄?
衝突就是由這種心思變化而起,最早因為什麼,可能衝突的雙方都不記得了,她們會說因為地盤,因為看不慣,因為對面某個人碧池,因為被人搶了奢侈品,又或者一塊蛋糕?當然,最有可能是因為太無聊……總之這場雙陣營全方面的衝突,已經持續了十九個月。
這當然是裡世界的計時了,就相當於那一次尚國仁剛走,她們就打起來。
尚國仁在外兩月,她們基本沒停過手,仰仗著裡世界的特殊規則,不死不滅的這些人簡直都打瘋了,甚至有十來個沒這種特『性』的人被直接殺掉。
尚國仁知道後只覺荒謬。
這些受害者撐過了食人團的折磨,卻在主動參與的街頭鬥毆中喪命?
桔梗也很無奈,她雖然從沒被削弱過實力,可也扛不住雙陣營那種數量的對手,在這種事上只能緘默。
“你要狠抽那些女人的p股?”空條徐倫醉醺醺的問。
尚國仁呲牙:“我或許不認同她們作死的方式,但我關於誓死扞衛她們作死的權利。所以,她們喜歡打架就打唄!打死打活都無所謂,我最多削弱她們太過分的能力,避免造成太大規模的破壞。”
“哦,原來如此。”空條徐倫打著嗝,靠在牆上昏昏欲睡。
桔梗早就厭倦了雙陣營毫無意義的衝突,同樣,也不滿尚國仁一走兩年沒音信,徑自扶起空條徐倫,把她送到隔壁臥室裡。
尚國仁聳聳肩,走到『操』作臺開始輸入命令。
或許雙方陣營更想車翻他,奪取裡世界的擁有權吧!可惜,『操』作臺記錄了尚國仁的靈魂資訊,除非主動轉移許可權,否則就算死了也沒用,『操』作臺只會按照既定程式執行,不會認可其它方面的許可權。
而這,就是死宅最後的籌碼,可惜被尚國仁利用他靈魂烙印破解了。
難怪死宅搞怪物出來,原來無所事事會讓人戾氣十足。)
不過嘛!)
我可沒興趣弄一批怪物來陪你們玩,哪怕你們會繼續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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