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國仁不可能把心思說出來,隨便找個理由道:“我在想,來到裡世界的新人,應該不會少吧?你們以前就沒發現時間方面的古怪?”
“誒?”
朝倉一愣,『揉』著額頭冥思苦想,好一會才聲音打顫:“除開記得大致時間,我好像把以前發生的事和做過的事,都想不起來了?就好像發生在很久以前的感覺,可是為什麼?我的記憶不該這麼單薄,我肯定做過很多努力的……等下,我在表世界的記憶也變得很模糊,反而,關於籃球和籃球賽的事就特別的清晰,但是,我好像有點混淆,你們知道高中籃球界有沒有山王工業?”
竹內一口口的把酒喝光,眼神都有點『迷』離:“你是說被湘北打敗的山王工業?現實裡當然沒有。”
“可我明明記得有,而且就是我們下一場的對手,你剛剛說我們已經擊敗它們了?”朝倉捂著腦袋:“不,我是朝倉香萊,不是彩子。”
“我最擅長的是鋼琴,我也沒有一個叫宮城良田的男友。”
“我是朝倉……”
“我是朝倉……”
朝倉唸經般自我暗示著,好一會,才重新抬頭:“差點就完蛋了,還好奈良大姐提起過這樣的事。”此時,她也顧不得風度和優雅,用袖子擦汗:“奈良大姐說過,對我們威脅最大的事不是怪物,也不是食人團的人,而是自我認知出現謬誤,被能力本源徹底同化。死於怪物之手,還能祈禱返回表世界的可能『性』,可一旦被同化才是真的沒救了。”
又是某種力量的干擾嗎?)
長時間滯留的女人們果然也發現了不妥,還找到解決辦法。)
不過,我最好不要在裡世界待太久,還是儘快去秋葉原看一眼,然後回表世界吧!)
尚國仁沒想過獨行,不怕怪物多,而是他根本找不到路,如果沒有嚮導帶路,估『摸』他能跑到柬埔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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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朝倉情緒平復,尚國仁主動提出賦予能力。
竹內這才想起造訪目的,醉醺醺的道:“既然如此,那能不能帶上渡邊?”
尚國仁挑眉:“朝倉拿了秘密交換,渡邊能付出什麼東西?”況且,那傢伙的替身早給拿走了,再來一次指不定什麼樣呢!
話說,用渡邊來試驗重複啟用替身的後果也不錯,至於他死不死的都無所謂了。)
竹內被問的直愣神,好一會才道:“他說,願意成為你的家臣。”在腳盆國,成為家臣通常是傳承了武士道精神的武家子,出於賣身考慮的婉轉說法。或許在古時,這種行為還被人推崇,那麼到了現代,幾乎就是空手套白狼了。
指望現代人,像古時的腳盆武士那樣為主人賣命,未免太天真了。
連武士道精神最濃郁的極道組織裡,都少有這麼純粹的成員,多為利益捆綁。
何況,從替身能力就能看出渡邊的『性』格,金錢至上、喜歡打著法律旗號做違法的事,這種人會因為承諾就奉獻所有?
標點都不可信。
“這樣嗎?那就讓渡邊一起來吧!”尚國仁笑了,給尚大爺做試驗品吧!說不定還有意外驚喜呢!
“我去叫渡邊過來。”竹內一躍而起。
朝倉送他出門,回來貼著盤膝的尚國仁坐下,半邊身體都依過來:“有馬君,雖然直接做那種事是不被允許的,但互相慰籍卻不會碰觸到規則,比如,我可以用手……”
尚國仁拒絕。
“其實嘴巴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