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有馬夕子帶著被看穿心思的氣急敗壞,舉起錢想砸過來,有因為捨不得而遲疑。
呵呵——
尚國仁搖頭失笑:“要麼,說出你真正的理由,要麼,馬上拿錢滾蛋。”有馬夕子還要辯解卻給眼神阻止:“別讓我說第二遍,否則你什麼都不可能得到。”
有馬夕子欲言又止,好一會,才撇嘴道:“以前是我的錯,不小心傷到你的要害,毀了你一輩子。我早就在後悔了,所以我會負起責任來的,哪怕打我罵我,我也不走。”
“什麼?”
尚國仁沒聽明白。
有馬夕子又帶著同情解釋幾句,見尚國仁發怔,咕噥著起身:“我送朋友離開,反正你那根也不能用。”
皺著眉頭看著她出門,尚國仁抓了抓腦殼,花了好半晌才琢磨過味來。
沒想到,有馬夕子居然也是忽悠專家。
在她的解釋裡,是因為誤傷了有馬康平,把他踢成太監,而且她對自己當年的黑手非常自責,所以才要留下照顧死宅?不斷帶人回來鬼混,也是希望能刺激死宅恢復‘正常’,才使用的特別手段。她甚至想犧牲自己,來治療有馬康平的陽痿……這麼一看,有馬夕子簡直無可挑剔,做事過分些、放『蕩』些、乃至於噁心些都是可以理解的。
尚國仁又能說點什麼呢?
換了旁人在,只怕也要給這忍辱負重的女人感動了。
可惜,被讀取的記憶卻不是這麼說,援、交女對死宅的憎恨和鄙夷,簡直可以拿出來當油炸臭豆腐搞批發。
什麼因為當年的失手懊悔,什麼答應媽媽照顧殘疾的哥哥,什麼想要劍走偏鋒,刺激陽痿的死宅恢復,什麼想犧牲自己治療他人……全是扯淡。
天知道死宅給她黏貼了誰的模板,口是心非的天賦估『摸』都點到最高階了。
儘管她用忽悠搪塞,但尚國仁也能猜出個大概。
按月給錢,對有馬夕子算什麼?倘若能抗殺死宅,不說他的錢財,連這所房子都會成為這碧池的囊中之物,什麼不比拿點錢就滾蛋強?雖說尚國仁也不清楚腳盆的房產轉移,跟國內的區別,但他聽說過腳盆社會的冷漠,很多孤寡老人死到發臭,才會給人發現。如果死宅掛了,只要沒人發喪,誰在乎這房子換了主人呢?
能耐不大,野心不小……)
與其說是想用刺激療法給死宅治病,還不如說想直接把人氣死,霸佔財產呢!)
倒是死宅為什麼要把她留下?)
顧忌改嫁的媽媽?不,應該是另外的原因。)
難道,有馬夕子才是死宅的最後手段?別說,以死宅那千奇百怪的能力,真沒準會做出什麼怪異的事情來。)
不過嘛,什麼都無所謂了,只要不惹到尚大爺頭上,想幹什麼都隨她去吧!)
尚國仁拋開有馬夕子,開始琢磨死宅。
以這貨的『性』格,複製二次元角『色』扭曲現實人『性』格的事,應該不會只有一例,至於說,死宅的目的是惡趣味也好,研究也罷,總之,這些人肯定會對社會造成影響。幸運的是,死宅的手段沒反噬;不幸的就在於,想要掌握世界脈絡,只怕比棒子世界那邊更難些,也沒人能幫得上忙。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等死宅烙印凝聚了,然後跟它進行交涉。
但是,想要坑這傢伙一個狠的,尚國仁還是得花時間來了解世界,這麼一想,他倒是覺得答應竹內雅人是步好棋。
有人帶著,怎麼也比他自己沒頭蒼蠅似的『亂』撞好些。
許是竹內雅人缺乏勇氣,直到第三天,他才在網上聯絡尚國仁,文盲看不懂他的留言,直接打手機。
“你現在要過來?”
“不止是我,彌生也要一起。”竹內雅人恭敬的道:“她對你說過的安排很感興趣,希望能當面聆聽你的教誨,摯友,你現在是否方便?”
尚國仁知道他所謂的方便是問援、交女在不在,歪頭看了眼廚房,回答道:“家裡不大方便,這樣吧!我們10點整,在【一樂拉麵】店碰面好吧?”
“哈依……”
中斷訊號,有馬夕子拿了兩杯鮮果汁坐過來,把其中一杯遞給尚國仁,隨口道:“還是學園祭?我們當年可沒這麼糾結,想太多,直接搞一個女僕咖啡廳,充分發揮女子學院的『色』氣優勢就好了,最多不過是給修女罵,可賺的也多啊!”
“你給我詳細說一說。”
“哦,其實也沒什麼特別,就是開放學院讓社會上的男人進去參觀,當然,也可以從那些跑來獵豔的男人手裡,刮下一層油水來貼補學院的資金。”
“僅僅如此?”
“不止,畢竟是女子學院嘛!而且,有很多大財團的公主,學園祭的規格很高,能拿到學園祭邀請函的客人,檔次當然也不會很低。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說貴族們的相親大會,既展示學院的風采,也充分展示學生。據不完全統計,類似灰姑娘、海的女兒的故事每年都有發生,大財團的聯姻之類,好像也有一些是從學園祭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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