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果律,就是這麼無賴的能力。
然而玩弄因果律的人,也會被因果玩弄,世間就沒有什麼完美能力。作為使用者,寶象女每次撥動因果線,必須在日後給予世間因果一定程度的修補,造成的影響越壞,修補的難度就越高。
難度越高,積累的壓力就越大,壓力積攢的越多,反噬就越厲害。
寶象女只憑自身實力絕打不過邪眼,之所以追得它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無非就是因果律發威。
憑藉因果律,寶象女『逼』得邪眼連本能『射』線都發不出來,憋屈的要死。
同樣,因此積累的壓力,也絕非等閒。
等到跟尚國仁動手,寶象女可以說並沒太多裕豐,試探幾下,認出尚國仁就是此前窺視自己的人後,透過因果律追索,彼此交鋒的過程已經被寶象女瞭然於胸,為了避免陷入那場消耗更大的拉鋸戰,寶象女才使用這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絕殺技。誰知道,她在不久前確認過可以得手的一擊必殺,居然莫名失敗了。
更可怕的,是這次失敗造成的傷勢,引起了連鎖反應,以至於反噬被提前到來,所有因果線都變成一團『亂』麻,哪怕寶象女願意透支生命,在短時間也沒法使用。
‘糟糕,這段時間為了追殺邪眼,投入太多精力。’
邪眼是寶象女沿著因果線追查尚國仁時,無意間發現的獵物,也是因為有它打岔,才暫時放下尚國仁,轉移注意。
誰知,邪眼雖然被她剋制,保命能力卻是一流,硬是拖著寶象女跑了十幾個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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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投無路闖到這裡,卻讓寶象女跟最初的獵物碰了面,不得不說,哪怕她有編織因果線的能力,也沒能脫離因果的束縛,命在其中。
被因果律上了一課後,向來肆無忌憚的寶象女也只是死撐,全沒認輸的念頭。
她可不是死宅,非常清楚碎片爭奪的殘酷,確信生機不在投降祈命,而是絕地反擊。
寶象女的苦苦支撐,讓尚國仁騎虎難下。
尚國仁不清楚她能撐多久,更不清楚她還有什麼絕招,連身體丟在原地,都沒時間去找回來,只是盯著寶象女不斷給予壓力,讓其脫不開身,再搞什麼事情。
老實說,剛剛那一招的確給尚國仁嚇的不輕,是他離死最近的一次。
儘管他自認為有時空樞紐打底,死在這兒也不是沒路走,可誰能肯定一定能行?萬一寶象女有禁錮靈魂的辦法,他不就給自己浪死了?而且,這是很有可能的事,否則當初為啥有不祥預感?
越是後怕,尚國仁就越不敢鬆懈。
設下陷阱來打熊,結果,誤判熊的實力被日的笑話,他絕不想落在自己身上,寶象女不死在這裡,尚國仁以後睡覺都得睜著眼睛。
時間默默流逝,寶象女在被動挨打下終於緩氣。
佛像六臂蟹足般扎開,撐起一道直徑五米的金燦燦光幕,連抗尚國仁幾十記拳腳,儘管光幕劇烈波動,卻把寶象女護住,給她一個短暫的安穩。寶象女也不吭聲,雙手再次穿花般舞動,一根根玄妙的光線被挑動著編織成另外形態,在這一刻,代表因果命運的線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尚國仁眼角都裂了。
一直找不到機會的磁能,也顧不得太多,全力以赴的釋放出來,大地、河流、草坪、空氣,有形的和無形的東西在這時候,都給他扯離遠處,以《火影》裡面‘地爆天星’的方式『揉』成十米見方的泥球。
僅僅如此,自然奈何不得佛像護身的寶象女。
尚國仁也不會認為自己能用一個泥土球把她給擠死,確認抓牢後,深吸口氣,分幾個不同角度來推動磁場的斥力,讓泥球帶著被裹在裡面的寶象女旋轉,最初遲緩,但轉速越來越快,更是沒有規律的無腦『亂』轉,比過山車、雲霄飛車、海盜船之類的遊戲刺激幾百倍,這還不算完,尚國仁更惡意的把球上下拋,讓受力方式又多了幾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