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傢伙狼狽的樣子,尚國仁的怒火稍斂,過去把人拎起,扯掉塞著嘴的東西,一看居然是海蘭自己的絲襪,嘴角抽搐:“這特麼是怎麼回事?”
小秘書委屈,更被康雨池的悽慘嚇的渾身發顫,連話都說不出,只是哭。
尚國仁嫌棄她滿臉都是鼻涕,更厭煩她哭哭啼啼的聲音,想了想把絲襪撿回來,幫海蘭擦擦哭花的臉,再塞回原處。
海蘭整個人懵住了。
不解開繩子就夠殘忍,現在,還把擦過鼻涕的襪子塞回來?太過分……斜眼看嘔血的康雨池,小秘書最後一點抗議也憋回去,反正髒東西也是自己分泌的,塞就塞了吧!只要不給順手打死就行。
丟開認命的秘書,尚國仁也消了點氣。
伸腳扒拉康雨池面目全非的臉,發現她居然還活著,而且,除開被抽爆的眼球以外,類似擦傷和劃傷的地方都在癒合,掃描體內情況,居然有某種力量在矯正歪掉的骨頭。讓本想補刀的尚國仁停下,臉『色』陰鬱的冷眼旁觀。
這種生命力還真可怕,幾乎可以媲美蟑螂了。
就是不知道被基因『液』強化的效果,還是異變後的效果……當然,無論哪種,康雨池都是極為難得的實驗體,就這麼殺掉未免太可惜。
恢復理智的尚國仁稍一衡量,就做出決定,掏全恢復給康雨池灌下去。
『藥』劑生效,康雨池的傷口迅速痊癒,包括塗了滿地的腦『液』,也都在細胞的增生中恢復如初。
很快,康雨池恢復知覺,一邊乾嘔一邊抱著身體哀鳴。
全恢復『藥』劑能救命,卻不會抹掉她承受的痛苦,尤其是她剛剛承受的那種……足以銘刻在基因裡的痛苦。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康雨池還沒精神崩潰,絕對是童年殘酷經歷的關係,換了海蘭這種人早就廢了。
尚國仁腳下一動。
康雨池條件反『射』抱頭蜷縮成團,話都不敢說,只是從喉嚨裡發出求饒的嗚咽。
隨著尚國仁的走近,她渾身上下繃緊了,而這不是籌謀反擊,只是本能的自我保護,因為這麼做可以在被揍時減輕痛苦,撐得更久一些。然而,每一條肌肉纖維都在顫慄,每個細胞都在恐懼,可以肯定,別說康雨池沒反抗的念頭,就算有,她的軀體也不敢,僅僅是嗅到尚國仁散發的氣息,所有器官就都遲滯了,生怕發出聲響引起誤會。
尚國仁的手落在康雨池頭上,剛『摸』到她頭髮,她的胯骨就鬆脫了,兩腿開始痙攣,腿間更有水流一小股一小股呲出,馬蚤味在蔓延。
原本,尚國仁還想問這碧池憑什麼敢偷襲自己的菊花,現在也意興闌珊。
問就沒必要問,可怨念卻不會輕易消散,不說打死都想鞭屍,何況這才打個半死呢!
只看康雨池這逆來順受的樣子,再動手也沒意義,可是,就此放過她?尚國仁又咽不下這口氣。
稍一琢磨,尚國仁伸手揪著康雨池的後頸,拎到衛生間,隨即把她丟到浴池裡。
擰開閥門往外放水,然後,尚國仁回破爛的臥室找那根胡蘿蔔,運氣不錯,居然還儲存完好,拿回來見康雨池像浮屍一樣在水裡,動都不動一下,一陣心煩,只是不好打罵,乾脆親自動手幫她刷洗汙痕。
康雨池順從的任憑尚國仁擺弄,不時用頭蹭尚國仁的手心,討好的嚶嚶叫。
尚國仁簡單洗掉她的血汙,給她後門撩幾把水,然後就胡蘿蔔一下子捅了進去。
康雨池給捅的直咧嘴。
尚國仁起身擦手:“你敢來爆我,就別怪我先爆你,咱們一報還一報,這事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