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難無可避免,應該如何求生?
老薩丁苦著臉糾結著。
指望溝渠裡的盜賊團伙麼?跟暴風城的精銳相比,他們不會比螻蟻更強。
至於說,藏在死亡礦井裡的那艘無敵戰艦……說實話,它的威力其實是被誇大了。
範克里夫再天才,也畢竟只是個石匠,外行的他根本不明白,對於戰艦和火炮來說,並不是越大、越結實就越好的,還得考慮口徑變大的反作用力,得考慮航速和續航,造船跟蓋房子是兩回事。
哪怕當初沒人阻止,讓範克里夫完成戰艦,並且成功來到海上,就這種形狀的船,能不能駛到看見暴風城……都不好說。
太臃腫了。
就這體型的戰艦,航速比馬車也快不多少,暴風城隨便來幾個法爺,就能給它擊沉了。
所謂:最有威脅的拳頭,就是還沒有打出去的拳頭。
正是因為這艘戰艦一直被擱置在船廠,才會讓人抱有警惕,誇大了威脅,更讓兄弟會成員對它有過度誇張的信心。
仔細想,連窮成那樣的盜賊團伙都能製造這種戰艦,暴風城造不出來?
後期連能飛的戰艦都出現了,它依舊在那停著,如同一個神話。
這種感覺,是不是很像當年小鬼子被兩顆原子蛋給憋沒了的那架傳說中的飛機?
在某款戰機遊戲裡,這架飛機一直是作為隱藏存在於傳說中,並且,各方面的『性』能都被誇大到不可想象。以至於一直都有鬼子在宣稱,要是該飛機投入戰場必將改寫二戰勝負,這種可笑的言論跟迪菲亞盜賊們別無二致。
神話?還不如說是笑話更貼切。
薩丁不喜歡自欺欺人,更不會把希望都放在一艘戰艦上,此時,原本對新城抱有牴觸心理的他,也不得不考慮是否要摻一腳。
想到這裡時,薩丁開始有意識的詢問關於新城的事。
尚國仁貌似坦誠的回答著,用不經意的方式,向迪菲亞盜賊團伙發出警告,至於說薩丁信還是不信都無所謂。
反正底線給了,若是這些盜賊敢過線,尚國仁不會吝惜一點埋骨之地。
外面。
侏儒總算把麥田傀儡裝回原樣,然後這三米高的大塊頭就動起來,農夫們歡呼著,紛紛向梅爾考致以誠摯的謝意。
侏儒把臉笑成了一朵花,雖然這次是無償服務。
重新上路。
告別了送出老遠的農夫們,尚國仁三個人,馬不停蹄的來到西部荒野中段的哨兵嶺。
此時,有不少冒險者在這裡逗留著,他們三五成群的湊在一起,組成臨時團隊,準備發起針對豺狼人的突襲。畢竟,從哨兵嶺再往南就是月溪鎮了,是被迪菲亞兄弟會控制的,而在這個區域中,存在著大大小小數不清的豺狼人,它們多以家庭形式存在著,會潛伏在草叢裡,襲擊任何從身邊經過的生物。
豺狼人狡猾而兇殘,比它們的近親狗頭人不知道危險多少倍。
最可怕的,是在這些生物長達幾千年的近親繁衍中,總是會幸運的出現一些,天生就擁有施法能力的成員。
或許它們最多也只能擁有一到兩種法術,可它們在被釋放出來前,沒人能猜到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