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比你好上千倍萬倍,如果不是你的母親,她才應該是南宮家的女兒。”
“南宮祭初,識趣點,明日別來搗亂,不然別怪我不講情面。”
“如果你還敢找圓圓麻煩,我會親手送你上路。”
我說完就離開了,可第二天,我成親之日她還是來了。
她毀了整場婚宴。
我從未感覺她如此陌生。
後來的幾次相處,我才驚覺她不是南宮祭初。
南宮祭初打小嬌氣,根本不會武功,更不敢殺人。
她怎麼可能說出那麼殘忍的話。
我以為君洛殤跟我一樣,打算魚目混珠,我以為南宮祭初被囚禁了,我以為……
我開始不斷尋找南宮祭初的身影,可什麼都沒有找到。
直到君洛殤登基,我也沒有找到她。
我忍不住去找了那個女人,我問她南宮祭初在哪兒。
她告訴我南宮祭初死了。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她說,這是南宮祭初最後留給我的話。
我後悔了。
我後悔將那個原本滿心滿眼都是我的女孩推開。
我後悔傷害了那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孩的心。
我後悔一次又一次的讓那個女孩絕望心碎。
可是已經什麼用都沒有了。
可我的悔恨不會讓她活過來。
她告訴我,她能讓我見到她。
代價是我將永遠保持著記憶,而且永遠都不能和南宮祭初在一起。
我同意了。
我病死的那年,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女孩。
她說,只要我肯與她簽下契約,就能在轉世後見到南宮祭初,而代價她的宿主已經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