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鳶尾的背影徹底消失,花凝這才說道:“方才她抱著桂花的時候,我看到了她脖子上的一塊傷痕。
那是當年我扭斷雲瑤脖子時才有的傷痕。”
聽了花凝的話,所有人都瞬間漏出了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來。
曦也立刻說道:“她跳上雲頭的動作竟然也與雲瑤如此相似。
雲瑤也會在跳上雲頭時雙手環胸,承自我保護的狀態。”
曦的話一說完,所有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良久只聽得木槿詫異的問道:“不可能吧!雲瑤早在八百年前就灰飛煙滅了。
這個人不可能是她吧?”
花凝也是半疑惑不解的說道:“她沒有用易容換顏術。
只是那道傷口,真的只是巧合嗎?”
就在一眾人還雲裡霧裡的時候,忽然就聽得“哇”的一聲,躺在木槿身邊的小巴蛇卻忽然哭了起來。
小巴蛇這一哭倒也是不打緊,只見原本還趴在容玄懷裡睡得香甜的小狐狸崽子忽然也哭了起來。
只瞬間,就見兩個孩子的哭聲,一個高過一個。
就好像在比較到底誰比較能哭似的。
木槿和曦便立刻開始了慌亂且毫無章法的哄娃歷程。
花凝揉著眉心,長舒了一口氣,便默默地走出了房間。
良久只聽得容玄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跟著走了出來,繼而說道:“我總覺著那個鳶尾也不是個安分的,平日裡還是好生注意一些才是。”
花凝笑了笑,也說道:“自從她找上冥府那一日,冥府出的事情她便總在場。
這肯定不是巧合。
還有,即便她不是雲瑤那也定然與雲瑤是脫不開干係的。”
容玄也點了點頭,又說道:“桂花這件事,我總覺得這個鳶尾也有份兒,可是桂花卻自己一口咬定是她一人所為,我們無憑無據也是實在沒辦法問責鳶尾。”
二人正說著話,那邊奉之也走了過來,說道:“那還不簡單,我派幾個人,去她花界盯著她便是了。
我就不信她會一直不漏破綻。”
“胡鬧。”花凝當即厲聲說道。
只見她又說道:“如今我們與花界的關係本就已經如履薄冰。
中間夾著一層窗戶紙,倒還能平安無事。
可是若是讓花界得知你平白無故去監視人家,這才會讓花界抓了把柄,給了他們反咬我們一口的機會。屆時,我們就是滿身長嘴那也是我們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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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之撓了撓頭又說道:“那豈不是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容玄倒是又說道:“監視其實還是要監視的,可是……我們得需要一個非常熟悉雲瑤的人去花界,光明正大的監視她。
這樣……花界便不會以此來做文章了。”
花凝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又補充了一句說道:“此人必須足夠機靈,以防鳶尾會對她使絆子。”
花凝這話剛剛說完,就見容玄和奉之都瞬間看向了她。
花凝愣了愣,也跟著看了看自己,良久這才反應過來,這兩個人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