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堂堂狐帝那繡花針……那傳出去那豈不是得讓人家笑掉了大牙?”
容玄這話一說出口,那邊牧遠也立刻說道:“就是,就是嘛!還有我,娘子,你說我也是堂堂冥王大人……
那……傳出去豈不是也得笑掉了人家的大牙嘛!”
容玄見狀,暗戳戳的懟了一下奉之的胳膊低聲道:“誰讓你學我了?”
奉之看了看對方,也跟著低聲說道:“現學現賣嘛!我說這種時候能不能就不要再計較這些了?”
容玄翻了翻白眼,還想再說什麼,就聽得木槿又說道:“是嘛?狐帝我是無權過問了。
可是你……奉之,你就說你做不做吧?這主意可是你帶頭出的。”
說著,就見木槿已經起了身拉起了奉之的耳朵。
一旁的曦也作勢挺著大肚子要起身,容玄立刻有眼力見的把自己的耳朵湊了上去說道:“娘子,娘子慢點。
身子沉就別起來了,我自個兒把耳朵送過來還不行嘛!”
說著,曦也立刻揪住了狐帝的耳朵說道:“木槿丫頭說的對,左右冥王我管不著,你且也說說你到底做不做吧?”
曦這話一說出口,引得木槿也忍不住說道:“你怎麼也跟我學上了?”
曦也學著奉之方才的語氣說道:“現學現賣嘛!”
木槿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
只見奉之率先忍不住求饒道:“我做,我做,別揪了,耳朵掉了。”
那邊容玄也立刻求饒道:“我也做,我也做。”
屋裡一副其樂融融,卻引得屋外一群小婢女捂嘴笑個不停。
待奉之容玄二人得了自由,這才同時感嘆道:“世道不公啊!我這一世英名……算是毀嘍!”
說完便苦著臉轉身坐到了個自老婆的身邊瞬間變臉。
滿臉堆笑的問道:“娘子啊,這……肚兜怎麼做的阿?快教練為夫我。”
說罷,木槿和曦竟然真的就開始一針一針的仔仔細細的教起了二人怎麼秀肚兜。
不得不說,這秀肚兜的時間過得還真是飛快。
轉眼間一整天就過去了。
臨近傍晚,曦和木槿的肚兜都已經做完了,可是身邊那兩個大男人竟然拿著繡花針雙雙睡著了。
而且……還是坐著睡著的。
奉之拿著繡花針的那隻手還騰在空中。
不僅如此,還翹著蘭花指,引得木槿一針低笑。
而這邊的容玄姿勢也是出人意料。
只見他倒是沒有舉著繡花針,而是竟然將繡花針插到了自己的另一隻手上的衣袖上去了。
不僅如此,還已經縫了兩三道了。
曦見狀,那也是童心炸起。
忽然欺身上前,悄悄的拿起了容玄手裡的繡花針然後一針一針的將他另一個袖子也縫了幾針。
於是容玄的兩個袖子還有兩隻褲腿都被縫在了一起。
木槿見狀,竟然也跟著曦學了起來。
拿著自己手裡的繡花針也跟著一針一針的再奉之的身上縫了起來。
於是,半柱香過去以後,屋子裡此刻只剩下了兩個睡得憨態可掬的男人。
容玄是第一個醒來的。
只見他剛要伸一伸懶腰,卻忽然整個人都像一個皮球一樣滾到了一旁。
隨即一聲慘叫聲,便成功的把奉之也給弄醒了。
只見奉之愣了愣大笑了一聲說道:“狐帝這是做了什麼?怎的縫個肚兜竟還能將自己給縫成了一個皮球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