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這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氣說道:“鳶尾,我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保命。你能明白這一點那便是好的。”
鳶尾努了努嘴,看向不遠處花凝離開的方向,臉上盡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樣。
花凝和祁夜再次回到狐狸洞時,所有的人都已經喝醉了。
當然像臨淵上神那些老一輩的神仙還是比較穩重的,臉色只是略微有些紅潤,估摸著是被那那些小輩敬酒敬的厲害。
否則他也不會喝的臉紅的。
花凝笑了笑走到臨淵上神的面前坐下說道:“上神今日看來喝的也很是盡興啊!”
臨淵上神聞言,當即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你就別取笑我了。
我的那點酒量你還不知道嘛,讓我釀酒還行,讓我喝酒……著實是有心無力啊!
可那些個淘氣孩子偏偏拿著你不在的由頭,輪番敬我酒,總不能衝了這喜慶日子,只能硬著頭皮喝了一些。”
花凝看了看下方東倒西歪,臨淵上神口中的那這個淘氣孩子,如今竟然全部都已經喝昏睡了過去。
忍不住又說道:“您這硬著頭皮,就把他們喝昏了,若是不硬著頭皮那該是怎樣的一番情景?”
臨淵上神笑了笑說道:“這可不是跟我喝昏過去的,他們貪杯,自個兒喝多了。”
一旁的祁夜也笑著說道:“既然如此,花凝,我看不妨我們也敬上神一杯如何?”
祁夜這話一出口,一旁的臨淵上神立刻慌亂的擺著手說道:“不可,不可,再喝那是得喝出人命來的,不能喝了,不能喝了。”
這時卻見木槿大老遠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說道:“花凝姐姐,你去哪裡了,我和奉之找了你半天呢!”
花凝起身看了看洞房的方向說道:“你們不是在鬧洞房嗎?找我做什麼?我又不能陪你們鬧洞房。”
說起這個,木槿立刻憋著嘴巴說道:“還不是奉之,他非說什麼女子不該看人家洞房花燭夜,咋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高談闊論……”
花凝忍不住掩嘴笑了笑說道:“奉之說的對,鬧洞房和入洞房那是兩碼事兒,今後等你成親了,你自然也就明白了。”
花凝剛剛說完,卻不料木槿立刻歪著腦袋問道:“那花凝姐姐你也未成親,又為何知道的這麼詳細?
是不是……也……”
花凝聽聞,當即忍不住扶額,打斷木槿的話說道:“我總是年紀比你們大那麼許多的,光是道聽途說也能知道的八九不離十了。”
木槿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像也有些道理。”
站在花凝身後的祁夜這時候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木槿和花凝立刻都看向了他,他抿了抿唇,乾笑著說道:“今天這喜酒我還沒喝呢!奉之呢?得讓他陪我喝兩杯。”
說完,祁夜便立刻逃了出去。
一旁的臨淵上神也當即輕咳了一聲說道:“時候不早了,我也需回崑崙虛去了,冥王保重。”
花凝點了點頭,當即便送走了臨淵上神。
而此刻花界禁地,鳶尾拿著一塊花神令牌和一小瓶雲瑤的鮮血,還有禁地地圖,一路順利的來到了禁地深處。
而此刻深處一塊千年寒冰床上便躺著一個人。
不,確切的說應該是一縷幽魂。
是了,八百年前,雲瑤在最後生死一刻,極力保住了自己的一方魂魄。
經過八百年的修養,加上鳶尾的靈力護持。
還有前段時間,鳶尾託人在崑崙虛偷出來的凝魂丹的加持。
此時的雲瑤已經自行修補好了自己的三魂七魄。
可是如今,她的肉身已毀,僅憑一方魂魄,根本沒什麼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