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癟了癟嘴,轉過身去,冷哼了一聲說道:“我一直這般模樣,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若覺得不妥大可以直接提了出來,我也不會再繼續留在你身邊,礙你的眼。”
木槿說這番話時,也是一臉的不悅,尤其是最後一句,又故意拖了一個長音,不陰不陽的語氣,使得一旁的奉之,立刻下意識的便生出了滿滿的求生欲來。
只見奉之立刻陪著笑臉上前拉著木槿的小手左右搖晃著說道:“哎呀,好木槿,我哪裡是那個意思嘛,我……我的意思……其實就是……就是人家正做那種羞羞的事情,我們……我們也不好這麼光明正大的偷看嘛!”
木槿憋著笑意,甩開奉之的手說道:“那你數落我做什麼?還說我……還說我沒羞沒臊的。
你怎麼這麼說我呢?我也是高興嘛,一時忘了形罷了。”
奉之立刻又陪著笑臉,將木槿攬進了懷裡說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我跟你認錯好不好?
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唄?”
就在二人還你儂我儂時,遠處卻聽得一陣輕咳聲,隨即就見祁夜走了過來。
木槿立刻將奉之推了出去,整理了一下衣裳,紅著臉說道:“祁夜哥哥……”
奉之也一副扭捏模樣看著祁夜說道:“魔君不是同冥王在一處嗎?這廂怎麼就剩你一個人了?冥王大人呢?”
祁夜愣了愣,隨即說道:“你們也沒有看到她?我也在找她呢!”
木槿愣了愣隨即問道:“那她又能去哪裡呢?”
祁夜想了想說道:“罷了,既然你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我便再去別處看看吧!”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這廂,在狐狸洞的後山上,花凝正一臉興致勃勃的看著一群鳥兒捉魚的景象。
不知何時,天君也走了過來說道:“好興致啊!”
花凝下意識的回過身來,卻見天君竟然在此,當即問道:“天君……怎麼在這兒?”
“來特特尋你的。”
天君笑著說道。
花凝愣了愣,一臉茫然疑惑的問道:“尋我?”
天君點了點頭,當即說道:“我今日是悄悄下了九重天來尋你的,容玄成親,我心想你一定會來的,所以便在這裡等著你了。”
花凝放下手裡用來逗魚的草枝子,站起身來問道:“不知天君特來尋我有何要緊的事兒?”
天君看了看四周圍說道:“你就要在這裡和我敘舊?”
花凝當即笑了笑說道:“是我思慮不周,還請天君帶路。”
天君微微一笑便帶著花凝離開了青丘。
二人一路竟來到了人族,走在頗為繁華的街道上,花凝卻覺得恍如隔世。
當年,她也曾這麼跟在祁夜的身後的。
良久,只見天君停在了一處頗為豪華的酒莊大門前。
花凝愣了愣,立刻下意識的說道:“今日不喝酒,不如我們找個飯館如何?”
天君不語,花凝再次說道:“茶館如何?”
天君依舊不語,花凝又說道:“不然就去聽曲兒?”
天君依舊不語。
花凝愣了愣,良久這才說道:“那便進去吧!”
卻不料天君卻拉住了花凝的手說道:“以後別喝酒了。小酌可以,喝醉了總是會傷身子的,如今她已經不在了,有些事情便該放下的就放下吧!”
花凝看著他,訥訥的點了點頭,良久才又說道:“知道了。”
天君這才拉著花凝離開了那間酒莊。
花凝竟也破天荒的沒有甩開天君的手。
任由他這麼拉著,穿梭在人群裡,彷彿又回到了他們三個人一起胡鬧的時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