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曦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冥王雖與天后有過節,可以冥王的心性絕對不會做出這麼糊塗的事情來的,我看此事就是有蹊蹺,只是如今……冥王被拘押在九重天,天君也已經下了死令,任何人不得見冥王,我們就是想知道其中內情恐怕都不容易啊!”
祁夜愣了愣說道:“其他人那裡我估摸著也問不出什麼來的。”
“那現在可如何是好?”判官曦立刻愁容滿面的問道。
這個問題一出來,二人皆同時沉默了下來,不得不說這件事情的核心就是花凝,其她的人即使肯說話,也必然都不可信。
就在二人皆愁容滿面得時候,容玄也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大概又重複了一遍方才的話題,最終三個人還是同時陷入了沉默。
此時卻見奉之跑了過來說道:“我可以去見冥王大人。”
判官曦,祁夜和容玄三人立刻是三臉詫異,容玄忍不住問道:“你有什麼法子?小孩子家家的!”
奉之努了努嘴說道:“我不就比你小了那麼一點嗎?這麼多年一直以年歲大壓我。”
“好了,好了,你們別鬥嘴了,奉之你到底有什麼法子?”判官曦忍不住焦急的問道。
奉之笑了笑說道:“你們忘了?我是蛇,既嬌小又不惹人注意,屆時我偷偷的潛進九重天去見冥王大人還不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妥。”
奉之剛剛說完,竟立刻就遭到了祁夜的反對。
只見他不服氣的問道:“怎麼就不妥了?難不成你還有更好的更穩妥的法子?或者說你能光明正大的違抗天君旨意去見冥王大人?”
奉之的話一說完,容玄也跟著嘆了一口氣,祁夜立刻說道:“我暫時的確還沒有其他更好的法子,可是你的法子確實最爛的,你別忘了,花神還在查她婚袍被毀一事,你與她交過手,她定然多多少少會對你有所熟悉,屆時若是你被認出來了,你被抓還是小事兒,冥王可就真的洗不清楚了!”
“婚袍是我毀的,就算被抓我一力承擔便是,這有什麼?此事又怎麼也扯上冥王大人了!”
奉之依舊是不服氣的努著嘴說道。
祁夜愣了愣還想要再進一步說清楚,好在判官曦反應快,立刻說道:“你不明白,我卻聽明白了!你一直居住在冥府,自然也同木槿一般,與冥府有剪不斷的關係,屆時若是花神借題發揮,說冥王大人包庇罪犯,又該如何?如今冥王本就擔著殺天后的罪名,加上你的,豈不是恰好坐實了這項罪名?”
奉之愣了愣,隨即又說道:“好吧,好吧,你們永遠想的都比我多,那你們說我們如今該怎麼辦?”
奉之這麼再一反問,所有人再次陷入沉思,好在這時,門外遠處傳來一個久違的聲音。
“你們去不得,本君可去得?”君神大老遠便不緩不慢的走了過來。
他們見到君神,竟立刻都來了精神,尤其是奉之,只見他三步並做兩步立刻就跑到了君神的面前說道:“君神,你來了我們可算是可以放心了。”
“哦?沒想到……本君在你們的心裡竟然比冥王還要重要一些?”君神故意看著奉之問道。
奉之倒也不讓人失望,立刻滿臉堆笑的說道:“那是,冥王是我們的庇護神,那您可不就是冥王的庇護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