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見花凝要離開,奉之將將舒了一口氣,卻不料花凝忽然又轉過身子來問道:“木槿身子如何了?”
奉之立刻說道:“無妨了,只是近日她不太願意出門。”
花凝沉思了良久說道:“明日就是浮生的生辰,你叫上木槿一起去崑崙虛吧!”
奉之疑惑的問道:“您不去嗎?我兄長的生日您可是向來不會缺席的!”
花凝揉了揉眉心說道:“我是說明日你叫上木槿,我們一起去。”
“哦!好嘞。”說完,奉之便一溜煙的跑開了。
這時判官曦走過來說道:“奉之這次回來我覺得比先前懂事了許多,這麼些時日,你看看,你沒讓他出冥府,他就真的半步都沒有踏出去過,安生的很。”
花凝微微一笑說道:“這孩子不經誇,時常鞭策要比誇他有用。”
判官曦則點了點頭說道:“話雖然這麼說,你也該適可而止一些才是,方才你不覺得你過了嗎?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啊?”
花凝嘆了口氣說道:“近日確實覺著疲憊,好像自打我飛昇了聖神以後,就沒怎麼清淨過似的,這事兒一樁接著一樁的來,我成日裡都在疲於奔命似的,半口氣都來不及細喘。”
判官曦則立刻又笑了笑說道:“這有何不好?證明你有威望啊!不過,如今君神已經退出六界,這些個糟心的事兒可不就得你來管啊?蒼幽叛變如今看來已經無力阻止了,屆時蒼幽若真的再次舉兵,天君可有對策?”
花凝再次嘆了口氣,揉著眉心說道:“一提這個,我的頭是更大了,如今魔族的兵士都被祁夜訓練成了精兵良將,甚至比當年的蒼幽大軍更強悍,這些軍隊若是被蒼幽得去了,僅憑我一人之力實在是回天乏術,可是咱這個天君,向來都是火不燒眉毛,不著急的主,我雖給他提了幾個建議,可也只是杯水車薪。”
判官曦想了想說道:“那當如何?”
“當如何?當然是先殺了你。”只見說話間花凝便立刻飛身朝著判官曦而去。
連連出了幾招後,花凝立刻喊道:“曦,幫忙。”
說罷,另一個判官曦竟然就出現了,前者立刻變回了離痕的模樣說道:“果然是冥王,我自認為我偽裝的天衣無縫,倒不知你又是如何識破的?”
花凝大笑著說道:“天衣無縫?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離痕。曦與我相處十幾萬年,你以為僅僅憑你換張臉就可以以假亂真的嗎?”
離痕大笑了起來說道:“好,冥王大人,這第一局算我輸了,可是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您可要小心一些了!”
說罷,只見離痕忽然飛身立刻離開了冥府,判官曦還想要再追上去,花凝立刻拉住她道:“別追了,正所謂窮寇莫追,小心中了他的計策。”
判官曦這才停下了腳步說道:“他來做什麼的?”
花凝不假思索的說道:“打探訊息的!想從本王的嘴裡套出話來,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判官曦嘆了口氣隨即又說道:“只是……他方才與我們打鬥的招數……實在是太詭異了一些。”
花凝也不解的皺著眉頭說道:“他到底融合了多少陰邪靈力?那些被禁了的術法,他竟然已經出了大半,可方才明顯他並沒有用盡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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