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雲瑤的這番思慮,恰好的達到了她想要的效果,既阻止了牧遠納側妃,又與牧遠行了夫妻之禮。
屆時她再去天后那裡幫忙勸著,緩和了母子倆的關係,那麼,她在牧遠和天后的心裡可就是又進了一步。
她將將坐起身子來,就見房門被開啟了,牧遠端著幾個小菜走進來說道:“你醒了?我親手燒了幾個小菜,你且先嚐一嘗,看合不合胃口。”
雲瑤滿臉嬌羞的走過去說道:“我還沒有梳妝呢,你做的太早了,等我梳妝完豈不是都涼了。”
牧遠笑了笑說道:“無妨,我來替你梳妝如何?”
雲瑤愣了愣,隨即說道:“你……會嗎?”
牧遠見她一副懷疑的看著自己,立刻說道:“確實是第一次,不過你可以試試。”
見雲瑤不說話,牧遠還以為雲瑤是不願意,立刻又說道:“罷了,我還是讓她們進來侍候吧!”
說罷,便要轉身去門外喚人,雲瑤立刻起身拉著他的手說道:“你來吧!我……想試試看。”
後者溫柔的笑了笑,隨即便開始笨拙的為雲瑤梳妝,這一套做下來,果然菜都涼了。
牧遠無奈的說道:“我去熱熱吧!”
不料雲瑤卻拿起筷子說道:“不必麻煩了,我覺得如此甚好。”
於是二人便度過了一個相對來說很美好的早上。
蒼幽和離痕躲在山洞裡已經足足有十多日之久了。
只見這天日照當頭,蒼幽忽然大笑著走出來說道:“成了,成了,我成功的煉化了十方神器,如今我的修為倍增,冥王她再也別想騎在本君脖子上肆意妄為了!哈哈哈……”
離痕走出來說道:“你先別高興的太早,這神器的靈力,到底與你體內的魔氣相抵抗,要讓他們合二為一,你還得需要再多一些耐心才是!”
蒼幽大笑著說道:“一切全聽先生的,本君都等了這麼些年了,再等等又有何妨?就讓天君老兒再快活幾日吧!”
離痕邪魅的笑了笑,嘉沫的死,他永遠都無法釋懷,他要讓這四海八荒皆為嘉沫陪葬,否則他將不死不休的為她復仇。
玄冥宮裡,慕白還在發瘋,他離開了離痕的丹丸,此刻正承受著幾乎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全魔族的醫師竟然都束手無策,只道這藥隱根本就戒不掉。
祁夜愁容滿面的站在慕白的房門外頭,聽著房間裡“噼裡啪啦”的聲響,還夾雜著慕白的呻吟聲,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他開始懷疑自己該不該將慕白救回來了,畢竟如果慕白還在離痕的手裡,他不會斷了那丹丸,也定然不會如同現在這般痛苦。
他沉思了良久,忽然對身邊的人說道:“去一趟冥府,將冥王請來。”
那人聞言,立刻飛了出去。
待花凝來時,慕白依舊還在鬧騰,祁夜滿目愁容的說道:“他已經鬧騰了兩天兩夜了,這麼長時間,他沒有片刻的一休息過,是我低估了那個丹丸的厲害程度了。”
雲瑤想了想說道:“此事我也恐怕解決不了,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他定然能行。”
祁夜聞言,面含期待的問道:“誰?”
花凝想了想說道:“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