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凝愣了愣,隨即皺著眉頭說道:“木槿的事情我實在放心不下,如今我若以這張臉回去定然也是不妥的,你說得對,我們計劃的節奏倒是可以加快一些。”
祁夜點了點頭,一臉寵溺的說道:“一切皆聽夫人的!”
每次祁夜挑逗,撩撥她的時候,她都覺得怪怪的,畢竟她現在可是實打實的頂著一張男人的臉啊,怎麼可能不彆扭,反而坦然接受呢?
只見她強行掰開祁夜的手說道:“以前倒也沒發現你竟然如此輕浮,誰是你夫人?”
祁夜微微一笑說道:“你說呢?我呢再怎麼說我是行過大禮,拜過天地,進過洞房的啊!”
花凝破天荒的略帶嬌羞的模樣說道:“我可沒記得。”
祁夜正欲再抬手摸花凝的腦袋時,房門卻應聲而開,祁夜的手恰好就僵在了花凝的頭頂上,上不來下不去的,可是更令他驚訝的是離痕靠近這間屋子,他和花凝竟然都沒有事先察覺到。
花凝立刻站直了身子,祁夜又笑著說道:“慕白啊,你的衣裳好換了,你看看這灰塵。”
說著便立刻做出一副替慕白敲打灰塵的動作來!
離痕進門,神色詫異,近來,自從慕白回來之後,祁夜與他就幾乎一直都是形影不離的,尤其是兩人單獨在一個房間裡時,還要特特的關上房門,這個現象他已經觀察了許久,今日見二人又關上了房門,這才忍不住要一探究竟的!
加上還有方才的那一幕,祁夜的動作起先根本就不是在給他打灰塵,反而像情侶之間的摸頭。
只見他神色一緊,卻立刻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走到二人之間說道:“自從慕白回來之後,魔君,你不覺得我們這些人都失寵了嗎?”
祁夜倒也不以為意,極自然的轉身坐了下來說道:“哦?先生這是吃醋了?可是,我們都是男子,先生還是不應該想太多才是。”
離痕倒也是一副自然做派說道:“魔君說的自然有道理,只是……天長日久必定惹人非議,你們還是應當多注意一些分寸才是!”
這廂慕白則輕笑著說道:“無妨,行的正,坐的直,非議又有何懼?畢竟我跟在魔君身邊日子也不短了,底下的人自然都清楚。”
慕白的這番話說的倒也恰到好處,既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又恰到好處的提醒了離痕。
離痕愣了愣,也跟著乾笑了幾聲,最近他總有一種被不信任的感覺,起初他實在是擔心這一切都是祁夜的陰謀,他不敢隨意出魔界去確認這個慕白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是直到今日,祁夜和這個慕白也沒有什麼動靜,整個魔界也沒有什麼異常,這倒讓他放心不少。
星夜,祁夜和花凝二人一前一後尾隨著一個黑影一路來到了一處比較僻靜的山洞口,離痕熟門熟路的進了那山洞,花凝和祁夜二人對視一眼,也跟著摸了進去,只見這山洞漆黑一片,大有一種深不見底的架勢。
好在二人大概又走了半柱香後,裡邊便有了火光,只見蒼幽坐在上首,黑袍男子語氣裡沒有幾分和善的質問道:“為什麼要將慕白放回去?祁夜的話根本就信不得,你難道不知道嗎?”
上首的蒼幽顯然一愣,被離痕這麼無緣無故的質問,他這火爆脾氣也忍不了的說道:“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慕白被關在裡邊好好的,什麼本君就把他放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