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瞬間臉紅的厲害,埋頭不再說話,花凝笑意盈盈的看著這兩個人的互動,不料一旁的祁夜竟然也柔聲說道:“花凝,我看你最近似乎也有些瘦了,多吃些。”
只一瞬間花凝便成為了整個飯堂的焦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試問祁夜是誰?那是整個逐流峰除了竺羽掌門之外所有女子最想要與之靈脩的第一人啊!
此時只見所有的男子皆一臉嫌棄的看著祁夜,花凝的容貌雖算不得絕世佳人,可也有不少男子暗暗的傾慕,一眾女子則有一個算一個皆滿臉的惱怒之色,一副恨不得將花凝生吞活剝的樣子,一旁的青漫臉色似乎也並不好看。
花凝見狀立刻憨憨的乾笑了兩聲,眼巴巴的看著祁夜低聲咬著牙說道:“祁夜,你是要害死我嗎?”
祁夜微微笑了笑說道:“有我保護你,她們不敢的!”
花凝被祁夜這突如其來的溫柔弄的著實有些不適,對面的木槿則一臉看好戲不嫌事大的表情笑著說道:“祁夜師兄,看難道你這是要宣佈主權了麼?”
一旁的杜松反而臉色有些暗了下來,肅聲道:“飯菜都涼了,大家就別圍觀了,快些吃飯吧,什麼主權不主權的!”
杜松的反常使得一旁的木槿臉色也不太好,只見她憤然起身說道:“我吃飽了!”
說罷就轉身離開了飯堂,引得杜松一臉的不知所措,花凝擺了擺手說道:“還不快去追回來,想什麼呢?”
杜松聞言立刻起身追了出去,而此刻那些女子依舊是眼神如刀一般的盯著她,她實在是覺著被人這麼盯著不太舒服,於是也起身說道:“我也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吧!”
說罷也要離開飯堂,卻不料被子陵給攔住了去路,花凝有些茫然,並不知道子陵如此做的意圖。
祁夜心覺不好,他總覺著子陵和廣白似乎是知道了什麼似的,時不時的也會朝他和花凝投來一些不善的眼神,或者話語。
果然只聽得子陵開口道:“去哪兒?師妹還是不要隨意亂走的好。”
花凝抿了抿唇實在是忍不住的說道:“子陵,我不知道我哪裡做的不對,引得你和廣白自回山那日起便不停的針對我。”
子陵微微勾唇說道:“師妹做了什麼,師妹心裡最是清楚,事情說全了,怕是對誰都不好吧?”
花凝聽了這話瞬間怒火中燒了起來,只見她上前說道:“我行的正,做的直,有何不可說的?”
祁夜見狀立刻上前一把攬過花凝說道:“我和花凝無論做的如何,都有師傅和掌門裁決,你們二人若是既說不出口又拿不出證據來,便是等同於汙衊,汙衊同門的罪名你可能擔待的起?”
祁夜之所以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與子陵對質,就是看穿了子陵即使知道什麼實情也不敢輕易往外說,否則以廣白的直性子早就抖落出來了,還等著子陵今日在此發難?
子陵聞言,也是怒火中燒,握緊了拳頭說道:“祁夜,你敢對天發誓你和花凝之間當真就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秘密嗎?”
祁夜立刻上前說道:“我與花凝皆問心無愧,若說有什麼秘密,那當是……”
“是什麼?怎麼說不出口了嗎?”一旁的廣白不知何時也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