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張凡耳邊響起柳如是這麼一句話，不由一愣，緩過來後，笑吟吟的說道：“這還用說，我當然知道怎麼寫了。”
“既然知道怎麼寫，那你怎麼還那麼的不憐香惜玉。”
柳如是玉顏一板，浮現出嚴肅之色，雙眸湧現出鄭重之光，用認真的語氣，一字一頓的說道：“小師弟，按我看啊，你根本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四個字怎麼寫。”
呵。
隨著柳如是這段話出來。
張凡總算知道柳如是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了，抱著柳如是的雙手，加大了一點力量，把柳如是抱的更緊一點，漆黑雙眸，充斥著溫柔之光，柔聲道：“大師姐，小師弟錯了，不應該那樣的。”
右手抬起，做出發誓的手勢，發誓道：“我張凡發誓，從今以後，跟大師姐在一起的時候，絕對不會再那麼賣力了。”
嘎。
見張凡來了這麼一出，柳如是直接傻眼了，這超出了她的預料，不由的有些後悔，同時，對張凡抱怨不已。
我只是隨便一說，你怎麼就發誓了。
你不賣力的話。
那我還怎麼飛上九重天。
不飛上九重天的話，那不得難受死啊。
可惜。
張凡已經發誓了，說什麼都沒用了。
一時之間。
柳如是看向張凡的目光，其中的幽怨，呈幾何倍數上漲，到最後，直接滿溢了出來，心中更是把張凡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大師姐，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吧，嘎嘎嘎。”
一看柳如是的神態，張凡就知道柳如是在想些什麼，心中偷笑不已，臉上不僅沒表現出來，反而變的更加嚴肅。
“小師弟，你就是一個混蛋。”
柳如是看著張凡的臉，看著看著，忍不住的出聲罵了一句。
“大師姐，你是我的女人，我要是混蛋的話，你就是母混蛋。”
張凡笑眯眯的說道。
一雙黑眸。
被促狹、揶揄、狡黠…等光芒充斥。
“小師弟，你…”
“你什麼你，難道我說錯了不成。”
張凡打斷柳如是的話，臉上的笑容，更甚，跟一朵盛開的菊花似的。
“沒錯。”
柳如是鼓著腮幫，小嘴微撅，這等模樣，說不出的卡哇伊，讓人看了，忍不住的想要伸手捏一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