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句話落下，張凡把手中的硬幣，往天上一拋，硬幣直線上升，到達一定高度，便是開始往下降。
在這期間，張凡的目光，是隨著硬幣的移動而移動，在硬幣落在地上時，眸子就湧現出了期待之光。
最終…
硬幣是立在那裡的。
呵。
見此…
張凡嘴角上揚，勾起一道飽含笑意的弧度，他笑的說道：“按照機率學來說，花面、字面兩者的機率都為百分之四十九點五，而立著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一。
現在……
銀幣卻是立著的，這是上天在告訴我，羋月靈在六點鐘方向？”
說到後面，張凡臉上的笑容，變的那是一個濃鬱，妥妥的一朵盛開的菊花，雙眸眯成一條細縫，迸射出一道道飽含期待的光芒。
下一秒…
張凡把立在地面上的硬幣收起來的同時，身子一晃，化作一道黑光，朝六點鐘方向，疾馳而去。
在疾馳前進時，張凡還把靈識給釋放了出來，在聚神境時，他的靈識，只能延伸出去一千米，在突破到化虛境，成為一名化虛境修仙者後，靈識可以延伸到一萬米。
一邊前進，一邊用靈識掃視方圓一萬米。
只要發現羋月靈的蹤跡，立刻停下，把純陽鏡給要回來。
時間就在張凡前進中過去，嘩啦一下，距離混沌陰陽海關閉，只剩下最後一個小時。
恩。
這樣的情況，讓張凡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星宇黑洞般深邃的漆黑雙眸，湧現出一道道鬱悶之光。
“硬幣之所以會立著，只是運氣使然，跟所謂的上天指示一點關系都沒有嗎。”
這是，此刻，張凡腦中閃過的一句話。
隨之…
張凡就肯定了是運氣，不是啥上天的指示，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改變方向，繼續前進。
何為一條路走到黑，這就是。
沒辦法…
誰讓張凡的心中，還存在一絲僥幸呢。
距離陰陽混沌海關閉，還有一刻鐘的時候，靈識反饋回來的一處場景，讓張凡大喜，臉上、眼中，皆是被激動、興奮…等覆蓋。
你說靈識到底反饋回來的是什麼樣的場景，居然讓張凡露出這樣的神色，難道是羋月靈。
這只是一半。
另外一半是陸小含。
反饋回來的場景，是這樣的，在五點鐘方向，距離張凡八千多米，快九千米的地方，陸小含、羋月靈兩女相互對峙，看他們的樣子，好似要打起來。
至於陸小含為什麼會在陰陽混沌海中，這個非常好解釋。
天竺聖教可是超一流勢力，而且在超一流勢力中，屬於中上，掌握一個混沌陰陽海的入口，不要太正常。
唯一讓張凡有些驚詫的是陸小含的修為。
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啊。
陸小含就從一個普通人，成為了一名化虛境修仙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