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兄,江河兄,今天是什麼風啊,居然把你們給吹了過來。”
開啟門,看著站在門外的周白白、周江河兩人,張凡笑的說道,然後,他讓開身子,讓周白白、周江河兩人進來。
“張兄,這一次我們過來的目的,是白白有一筆生意要跟你談。”
進入別墅中的周江河,他對把別墅防盜門關上的張凡道。
“你們怎麼過來了。”
這時…
周曉蕾她走了過來,她一臉疑惑的看著周白白、周江河兩個人,問道。
“大小姐。”
看到周曉蕾,周白白、周江河兩人連忙喊了一聲,旋即,周江河把先前說的話,跟周曉蕾再說了一遍。
找張凡談生意?
似黑寶石般的雙眸,骨碌碌的轉動了幾下,周曉蕾丟下‘你們談’三個字後,她走回沙發。
“我先把果盤給曉蕾送去。”
這句話落下後,張凡拿起餐桌上的果盤,朝沙發走去。
呵…
周白白、周江河兩人相視一眼,然後,他們皆是一笑,一人拉過一張凳子坐下,等周曉蕾回來。
“白白兄,江河兄說你有生意跟我談,不知道是什麼生意啊。”
把果盤放在茶幾上,並跟周曉蕾耳鬢廝磨的幾句的張凡,他走到周白白、周江河兩人的面前,笑的說道:“若是什麼打家劫舍的事情,那你們就不要說了。
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德智美體類五號青年,堅決不幹這種事情。”
說這句話的同時,張凡找來一張凳子坐下。
德智美體勞?
不打家劫舍?
這聽的怎麼就那麼的刺耳呢。
隨著張凡這句話落下,周白白、周江河兩人的面色就是一僵,臉上的笑容,更是固定在了那,就跟帶了一個假面具一樣。
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張兄,你說自己是德智美體勞五號青年,絕不幹打家劫舍,真的,假的。”
周白白、周江河兩人看向張凡的目光,那是一個古怪,一個詭譎,一個怪異。
呃…
聽到周白白、周江河兩人的話,張凡老臉一紅,轉而,他義正言辭的說道:“當然是真的,比真金還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