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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句話的出來，張凡臉上的笑容沒有了，有的只是冰冷，跟九幽煉獄傳上來的寒氣，一樣的冰冷。
一道比之人玄子還要強大數倍的氣息，從張凡身上席捲而出。
嗡嗡
在這道氣息下，空間都開始震顫，發出嗡嗡的聲音。
咔…
空間裂開了，一道道黑線顯現了出來。
景象恐怖，震古爍今。
“不好”
感受到這道恐怖氣息時，人玄子面色就是大變，眼更是流出驚恐的神色。
這氣息，讓他內心絕望。
張……張凡，他一個先天武者，怎……怎麼可能會散發出如此強大的氣息。
這…
絕對不可能啊。
人玄子再怎麼不相信，那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
把空間崩開的這道恐怖氣息，就是從張凡身上散發出來的。
去勢已成，人玄子想停下，已然不可能。
呵…
一聲冷笑，咻的一下，張凡就從原地消失了。
“你可以去死了。”
人玄子攻擊落空之後，很快就穩住了步伐，正欲散發出靈識，尋找張凡的蹤影時，他耳邊就響起了一道毫無人類感情的冰冷聲音。
於此同時，一股割裂人肌膚的熱風，打在人玄子的脖子上。
“不好。”
人玄子怎麼說，那也是一名疏脈境的修仙者，反應力，那也是超級強大的，感受到熱風的同一秒，被靈氣覆蓋的雙腳，就在地上猛力一瞪。
整個人，就跟一顆炮彈一樣，彈射而出。
轟隆…
人玄子剛離去，一股黑色火焰，就落在了人玄子原先所站的位置，轟隆一聲，一個深五米，半徑兩米就這麼硬生生的出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