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張凡有些牙疼。
這女人,又哪條筋搭錯了,還是說自己什麼時候得罪她了。
叮鈴鈴
一陣來電鈴聲的響起,打斷了張凡的竭精殫慮。
“一大早的,誰給我打電話啊。”
聽到來電鈴聲,張凡腦閃過一抹疑惑,他就伸從褲口袋,把給拿了出來。
這是一個陌生號碼。
顯示的地點,是溫海市。
“難道又是一個認識我的,我卻是沒備注的人?”
心嘀咕一聲,張凡就按下接聽鍵,接了起來。
於此同時,目視前方,直視電視螢幕的女人,她臻首轉過,朝張凡看了過來。
“喂”
把放在耳邊,張凡笑的說道:“我是張凡,你是誰啊。”
“……”
對方沒說話。
“恩。”
這讓張凡無語的同時,又有些惱怒,你他丫的給我打電話,現在又不說話,這是要鬧哪一樣啊,是吃飽著撐著,還是吃飽著撐著,還是吃飽著撐著。
張凡開口又說了幾句,對方還是沒說話,他心的鬱悶,都能有地球那麼大了。
就在張凡要掛的時候,對方出聲了。
這是一道女聲。
聲音很好聽,如銀鈴一般悅耳,又如大珠小珠落玉盤。
說的直白一點,那就是這聲音,聽的非常享受。
“張凡,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救了我。”
“我救你了,救你麻痺,勞資每天都要救那麼多人,鬼知道裡面有沒有你。”
對方出聲了,讓心堆積了無數鬱悶的張凡,頓時有了發洩之處。
說完之後,張凡就懵逼了。
她……她說什麼,昨……昨天我救了……救了她。
難道……
難道這給我打電話的是那個先天期的女人。
不出意外,大概,也許,可能,就是她了。
“我早上醒過來,發現自己在酒店的房間裡,而且還發現身上的傷勢全好了,我就知道是有人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