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腳關節的脫臼，讓史長青無法繼續支撐身子，砰的一聲，他就倒在了地上。
因為疼痛傳遞，需要一點時間。
幾秒鐘之後，史長青才發出一道極致悽厲的慘呼聲。
若不是開了燈，聽到這樣的聲音，稍微膽小一些人，必然要被嚇出個好歹來。
骨頭脫臼，尤其是關節位，雖然沒有斷裂那麼疼痛，可也相差不了多少，那疼痛感，沒親身經歷過，根本就想象不出來。
因為太過疼痛，史長青的臉，都變的扭曲起來。
恐怖，嚇人。
“叫什麼叫，不就是讓你的雙腳脫臼了嗎，又沒有斷掉。”
聽著史長青的慘呼聲，張凡眉頭就皺了起來，漆黑雙眸，閃過一抹不屑，俯視史長青，冷聲道。
“啊……”
張凡的聲音，不僅沒有讓史長青的慘呼聲停下來，反而變的更加猛烈了，這讓張凡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媽的。
還真是沒完沒了了。
張凡彎腰撿起地上的件夾，來到周大總裁的身邊，把件夾遞過去：“周總，給。”
“恩。”
周大總裁素接過張凡遞過來的件夾，她沒看，就這麼拿在上，眸光朝躺在地上哀嚎的史長青看了一眼。
女人發現，史長青這麼一個樣子，她根本就沒法問問題。
“張凡，這樣下去不行，我還有好多問題要問他呢。”
女人朝張凡看去，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
“等我一下。”
聽到女人的話，張凡微微一下，就重新走到史長青的身邊，抬腳就在史長青雙腿踢了兩下，兩道輕微咔聲，應時響起。
“周總，好了，你可以過來問問題了。”
張凡轉頭對女人喊道。
“恩”
女人點頭，蓮步輕移，走了過來，俯視著已經停止哀嚎的史長青，櫻唇輕啟，一道充斥著無盡冰寒的聲音，從吐了出來。
“史長青，我周曉蕾自認待你不錯，你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情。”
“現在問這個，還有意義嗎。”
史長青垂頭道，此刻的他，面無血色，蒼白無比，目光黯淡，整個人就跟老了二十歲一樣，一點生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