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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黎民本是個快性人,看李伯陽這麼溫溫吞吞的不愛言語,心裡頗為不喜。但是眼前這些事卻很需要有個像李伯陽這樣的線索,以找到能幫上自己的人。於是只好耐下心來跟李伯陽講道:“伯陽,我比你大幾歲,是黎元的哥哥。如果你不嫌我佔你便宜就叫我一聲哥,我會覺得很高興。現在哥有件事想讓你幫忙,本來是比較要緊的秘密,但是我覺得你是個可靠的兄弟,這事就不能瞞你。”
李伯陽本來心下怯怯的,但是聽到張黎民把自己當成很可靠的兄弟,心裡就有一種親近的感覺,不自禁地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張黎民也恰在此時說道:“可能黎元跟你說過了,我這幾天很想見見你,剛才你的那個起手式也正好證實了我的想法。你是內家太極勁的傳人。”李伯陽見他這麼說,趕緊搖頭道:“不是,我沒師父,我也不是什麼傳人,我只會這一招。”張黎民也知道李伯陽沒什麼根底,連這一招都算不上是會,但沒想到他不承認自己是太極勁的傳人,諱提師門是常事,但極少有人敢說自己沒有師父的。難道李伯陽真的是在哪看到這麼個動作就隨手比劃出來了?或許他解脫了弟弟的肩膀真的只是巧合?又或者李伯陽是在推脫?
張黎民雖然疑惑,卻不是個小氣的人,依然把事情說完:“伯陽兄弟,我們先不提你師父的事,先說說我這幾天遇到的一件頭疼的事。”正說著,服務生端來了一杯咖啡和兩杯奶昔,他等服務生走了之後才壓低聲音說:“兩天前我接到一個通知,讓我在這週五之前趕到cd市去處理一件很棘手的事,今天晚上就出發。本來是cd市武侯區的一個開發工地在打地基時破了個地宮,咱們說的地宮就是古代的大墓,這大墓裡好像有點不幹淨的東西,兩個晚上害了兩條人命,第三個晚上再出來時被蹲點的警察發現,用手槍打中了幾槍,最後還是逃進墓裡跑掉了。聽開槍的警察報告,槍槍命中,居然一點血都沒見。”張黎民看自己的弟弟有點緊張,李伯陽卻一臉木然,心下佩服李伯陽頗具膽識,哪知李伯陽跟本沒聽懂“不幹淨的東西”是什麼,於是接著道:“後來天亮時有幾個警察帶齊工具下去探索,卻什麼也沒發現,只是看到那地宮,就是大墓,一直通到很遠外的武侯祠。雖然自那以後沒再發生過什麼命案,但是看到那些不幹淨的東西的人卻越來越多了。後來省裡有人說內家氣勁最能破這些東西,就讓我找一些合適的人去探探究竟。剛才我看伯陽兄弟你出手,左手化拳為掌時食指微曲,右拳後揚時空如握筆,很像太極勁的內家功夫,就想請問一下你的師父現在何處,能不能有請他老人家出馬帶我們去cd市走上一圈。”話說到頭兒,還是想讓李伯陽請出個師父來。
李伯陽這時大約聽了個懵懵懂懂,好像說大墓裡出來了一些不怕手槍的東西,還會殺人,那不是僵屍嗎?他還怕自己猜錯了,小聲問道:“黎民哥,你說的是僵屍麼?”張黎民一拍大腿,道:“可不就是嗎?”李伯陽問道:“是電影裡演的那種會飛的嗎?”張黎民道:“應該不是那種會飛的,不然手槍哪打得著?聽說是動作挺快的,但是好像不大見得光。”李伯陽又問道:“槍都打不死,你要怎麼對付它們?”張黎民點頭道:“是很難辦,不過也不一定就對付不了。我沒試過貼身近鬥,但是沒聽說過僵屍用刀的。伯陽兄弟,咱們練家子有兵刃還怕空手的嗎?”見李伯陽不置可否,張黎民拿起面前的咖啡杯,那是隻厚胎瓷杯,他把手比在杯口下面半寸高的地方,對李伯陽說:“就算是空手對空手,也不一定就吃虧。”說著微一發力,杯口頓時被砍掉了半寸來高,整整齊齊的一個瓷環掉在桌子上,簡直比用刀切的還齊。
李伯陽看得傻掉了,這種功夫他別說沒見過,連聽也沒聽說過啊。張黎民把杯子放回桌上,在杯底壓了五十塊,算是賠這杯子的錢。張黎元在邊上道:“這杯子很厚,掉在地上都打不爛的,我上回試過了。”李伯陽點點頭,直呼厲害。
張黎民見李伯陽仍然絕口不提自己的師父,心知是請不到人了,不禁有些失望。就在這時,清亮的鋼琴聲響了起來,是琴手在試音。張黎民看到弟弟一臉嚮往地看著舞臺上的鋼琴,就知道是那個叫杜小鸝的女孩子來彈琴了。於是他放下心事,對張黎元促狹道:“黎元,夢中情人來啦。”張黎元佯裝惱怒地瞪了哥哥一眼,又目不轉睛地看向舞臺。李伯陽雖然好奇這女孩子是不是張黎元的女朋友,卻也不好直接問,只好低下頭,繼續喝他杯中的奶昔。
看著弟弟痴迷的樣子,張黎民也覺得好笑,不禁想起自己在那個年齡的記憶。於是他不再去打攪老弟,對李伯陽道:“伯陽,我今天晚上就要出去了,雖然咱們是新認識,但是我覺得你是個很老實的人,所以很喜歡你。我老弟雖然蠻橫,為人也還謹慎,只是有時鑽牛角尖。要是他做什麼沖動的事,你一定幫我攔著點他。”李伯陽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張黎元的哥哥也很親切,聽他這麼說,也就點頭應承了。張黎元看他應了,心裡頓時踏實了很多。他看重李伯陽倒不是因為李伯陽有多大本事,主要是看在李伯陽為人忠厚,加上一直先入為主的認為李伯陽身後有個高人在,就有了莫大的依靠。雖然今天沒能請出那個高人來,但是能搭上李伯陽師門這條線的話,也算是多了一重保障。
李伯陽回到家裡時,又是天擦黑的時候了。本以為又免不了一頓臭罵,卻沒想到父母心情出乎意料的好。聽說同學的哥哥請他去玩了,倒也沒有為難他,只是隨便問了一下就叫他一起吃飯。在飯桌上,李伯陽聽說父親的工作情況好轉了,好像要調到四川的什麼地方去工作,只是那時李伯陽的地理知識還不足以把四川和cd市之間建立起什麼聯系來。